把空杯子递过来。
接杯子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手指相触,格蕾丝只觉得一股小电流从指间传遍全身。
再次在心里念了一句自己没救了。
很清楚自己是什么状态,也明白这样很不应该,却总是难以自禁。
或许他是个巫师。
给自己下了某种可恶的咒语。
胡乱想着,转向放着咖啡壶的茶几,躬身下去,意识到他应该在打量自己的背影,身体不免有些微微发热,却又忍不住配合地展现出可以让男人心动的姿态。
倒满了一杯咖啡,转身过来,男人果然在打量她,笑容显得很可恶。
却丝毫反感不起来。
想把杯子递过去,男人却连手都不愿意抬,于是又主动躬下身躯,还差一点,干脆屈腿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不管了。
男人这才很勉强似的接过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重新把端着咖啡杯的手臂搭在她面前的沙发扶手上,还在打量她。
主动伸手过去,两只小手捧住男人握着咖啡杯的大手,目光和他对视,脑袋嗡嗡的,却还是想起一件事,知道他可能有着某种强迫症,声若蚊蝇道:“我,曲丝她们上次,我,也做了检查。”
男人松开咖啡杯,她连忙捧住,然后感觉那只大手探过来,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窒息感传来。
莫名地对这种感觉很痴迷。
就这样。
立刻死掉也好。
希望他能把自己埋在后院的草坪下面,这样就能一直守着他。
嗯。
或许还可以半夜跑出来吓吓他。
不过,他肯定一点不怕,然后再扼死她一次。
直到八点多钟,天色早已暗下,格蕾丝坚持离开了格林尼治返回曼哈顿。
没有接受小男人的挽留在这里夜宿,连晚餐都没有一起吃。
理由是要回家陪孩子们。
其实,留下也没什么。只是,她不想让丈夫知道她和他发生了某些事情,更不想让丈夫因为这件事缠上他。
现在回去虽然也有些晚,但她这段时间经常如此,意外晋升后的丈夫也一样。
女人匆匆离开,西蒙只得一个人吃晚餐,还要顶着A女郎的幽怨小表情。
晚餐之后,正打算看一会儿电视就睡下,明天一大早还要返回洛杉矶,尼尔·班尼特突然从附楼来到主别墅,说起刚刚收到的一个消息。
消息来自守护在格林尼治市区索菲亚一家周围的暗卫。
最近几年,不只是自己,西蒙同样很重视身边人的安全,索菲亚一家自然也在守护范围内。除了明面上的保镖,维斯特洛家族暗中的监控情报团队也负责相应的安保任务,长居格林尼治的索菲亚父母和两个孩子身边长期有着一组暗卫负责守护。
因为是保护不是监视,这件事索菲亚当然也知情。
其实那组人选就是女人亲自从她在欧洲招募的情报人员中挑选出来的。
就在刚刚。
突然发生的事情,直接触动了西蒙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