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怎么样?”
“很好啊。”
本来问出这个问题就有些七上八下,见男人语气坦然,格蕾丝稍微放心了一些,不由更加好奇:“你这么乱来,她不会吃味吗?”
西蒙道:“这么说吧,其实,我算是一个女权主义者,而我妻子,是一个男权主义者。”
格蕾丝眨了眨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不是在想,反了?”西蒙笑笑,又道:“好吧,我这个女权主义者可能有点虚,不过,珍妮是男权主义者是没错的,她觉得男人拥有很多女人是天经地义的。”
格蕾丝又是眨了眨眼睛。
西蒙笑着伸出手指去撩动女人的睫毛,感觉一排小刷子受惊之后在指尖忽闪,接着道:“当然,如果有其他女人,比如你,想要夺走她的妻子位置,那事情又不同了,她可能会杀掉你,注意啊,这可不是开玩笑,连我都会有生命危险。”
“感觉好奇怪。”
西蒙道:“这是一个金字塔型的世界,因为塔基层次太拥挤,于是大部分位于底层的人们都只能或主动或被动地接受各种世俗规则的束缚,时间长了,也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然后,越往上走,自由度也就越高,金字塔上层的精英也更容易实现底层人们有心无力的奢望,因此也就变得普遍。对于底层之人来说,既然无力实现,从下往上看,往往都会对某些事情表示质疑,然而也只能质疑,甚至大部分骨子里又觉得理所当然,然后尽力想要爬上去。”
格蕾丝听着面前小男人似乎很有道理的胡说八道,突然笑了,调侃道:“感觉你在狡辩呢?”
西蒙顿时露出被戳穿的表情:“好吧,其实我就是个花心的坏男人。”
格蕾丝轻笑着,身子却向西蒙贴了贴,柔声道:“你不需要自卑啊,我也是个坏女人呢。”
“听起来很般配的样子。”
“嗯哼。”
两人言笑低语着,看时间差不多,于是起床。
格蕾丝上午就要返回纽约,西蒙忙完这边的事情,下午同样要飞回洛杉矶,都是偷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