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点头:“我也很看好,现在只希望他不要擅作主张地去做一些超出我们预料的事情,这样再过几年,非洲方面的大部分事务都可以交给对方。”
“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
“你知道,他所有的家人当年都死在了安哥拉战争中,心存仇恨的人,即使表面正,总难免在某些时候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珍妮特闻言,突然眨了眨眼睛,盯着对面某个家伙打量片刻:“西蒙,那,你呢?”
西蒙疑惑地瞄了珍妮特一眼:“我什么?”
“你现在还心存仇恨吗?”
“没有。”
“真的?”
“真的。”
“我不信,”珍妮特依旧猫儿一样紧紧盯着西蒙:“你肯定还是一直有些恨姑姑的。”
“真没有。”
“其实恨也没什么,但有些事情,是真的真的不合适呢。”
西蒙又抬头瞄了眼珍妮特,笃定道:“真的不恨。”
“我不信。”
“”
“其实,你可以偷偷找一些替代。”
西蒙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想了想,问道:“关于当年的事情,你和雷,还有她,谈过吗?”
珍妮特摇了摇脑袋。
“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西蒙说到这里,略微迟疑,道:“当初其实是有恨的,不过,好吧,恨的人已经死了。”
珍妮特大眼睛又快速眨了几下,鬼使神差:“你爸爸?”
其实,珍妮特是想要加是某些动词前置。
根据珍妮特私下了解到的一些心理学知识,男人不仅普遍存在恋母情结,其实还会有弑父情节。而此时坐在对面某个拥有草原狮王性子的家伙,这方面的倾向实在是太明显了。
西蒙无奈摇头,想起几年前和雷蒙德约翰斯顿在贝壳别墅玻璃幕墙边的那只对话,珍妮特嘴里的某个倒霉男人,不说也罢,见珍妮特还忽闪着大眼睛等待答案,干脆不再解释,换了一副恶狠狠地表情道:“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想挨家暴吗?”
珍妮特很是配合地露出兴奋的小表情,语气娇憨,如同一个期待奖励的小女孩:“想。”
“想也没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