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凌砾缠得十分仔细。在将刀柄缠好后,随手挥动了一下,感觉稍微重了一些。又仔细看了看半米多长弯曲的刀身,心中原来所想的廓尔喀弯刀被周同改成了四不象的形状,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他来到院子里,从杂料堆里翻出了两小块兽皮,将刀身包了,放进自己的书包里,然后向周同告辞。
周同正在做饭,厨房里有煮肉的香气飘出来,让凌砾不由自主地咽了几下口水。
老周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记得明天下午按时过来,迟到扣工钱!”这厮照例说道,根本没有任何留凌砾一起吃晚饭的意思。
从周同家里出来,楼道里似乎有一对夫妻正在吵架,那剽悍的妇人指着瘦小的丈夫在破口大骂,邻居们有拉架的,有劝架的,也有看热闹的。
一切都很真实,很有生活情趣……
出了楼房,沿着记忆中熟悉的路线,凌砾一路向家走去。
平民区的街道上是没有路灯的,凌砾拖着瘦弱而疲惫的身躯,借着从临街店铺透出的昏黄灯光,恍若是置身在电影里旧上海滩。破旧的皮鞋踩在坑坑洼洼的地面,发出一声声不太真实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