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父亲您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完全可以毛遂自荐,前去荆南讨伐张羡。
我听说刘荆州和张羡对峙了那么长时间,非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还吃过几次亏。
如此毫无进展、空费钱粮无数的事情,刘荆州早就焦头烂额了。”
“而父亲大人如果能够南下平定荆南四郡,再以荆南四郡为基地,近可休养生息,远可以之为跳板,岂不是比困于新野小城强得多!?”
“所以吾儿才想到卖酒为为父筹集军费粮草的?”刘老爹感慨的问道。
他这一辈子把事业和兄弟看的很重,到老了能有一个这样的懂事孝顺的儿子,也是老天开眼了。
“一方面是资助粮草军费,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能够赚点钱财,用于疏通荆州世家豪强。
孩儿是觉得,只要父亲您这次能够讨要到出兵荆南的机会,那肯定马到功成。”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马到功成法。”
张三爷挑了挑眉毛问道,他对于军旅征战一向感兴趣。
“侄儿听说荆南四郡之所以能够勠力同心,完全是长沙太守张羡深得荆南民心、素有威望。
所以武陵等三郡才愿意遵从长沙为首,四郡才能如同一家。
现在张羡病的快要死了,正是一战而灭荆南四郡的好时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