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并且有着自己的想法了,那蒯良也不介意和自家儿子多聊几句。
“难道不是嘛?孩儿觉得左将军真是当世人杰,即便是相比州牧大人也分毫不差!”
蒯良面色平淡的“哦”了一声,“谁和你说的刘玄德比之州牧大人也分毫不差?
即便你亲耳所听,但你亲眼所见了嘛?”
蒯钧在自己父亲一句话给怼得涨红了脸,不服气的狡辩起来。
“既然我们蒯氏能够支持州牧大人获得这荆襄一片的统治权,那么我们自然也可以支持左将军啊!
有着我们家的支持,左将军再差也不会差点哪里去!”
蒯良瞥了蒯钧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你认为州牧大人年事已高?而且子嗣无能,所以想再行一次拥立嘛?”
“还是说,你们这些小字辈虽然看不惯蔡家的做法,却又羡慕他们现在所获取的利益?”
蒯良说的是蔡家靠着嫁女儿与刘表联姻,获取了荆州不少利益。
蒯钧见老爹一下子看穿了自己的鬼把戏,立刻就有一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此时蒯良露出一股威压,瞅着自家的儿子冷声道:“说吧,你看中了家中哪一个姊妹,准备把她洗干净了放倒刘玄德的床上去?!”
“孩儿不敢!”
蒯钧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就在他刚想有所解释的时候,蒯良却一反常态的幽幽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