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诚你可真够大方的,每人赏百钱,你倒是口袋好丰啊。”
“我哪有什么口袋丰,这是县令答应的赏赐,反正羊毛也是出在羊身上,今天反正少不得有人要破家倾产,这钱就从这里出。”
县衙后院。
张仪臣正坐在书房写字,虽然看似淡定,但其实几幅字都写废了。
“爹,你想什么呢,墨汁都又滴到纸上,这幅字又毁了。”
“哦!”张仪臣回过神来,瞧了眼女儿,又低头看了眼那幅字,果然上面一大滴墨汁。
他干脆扔下笔。
“算了,不写了。”
“爹,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担心外面?”
“润娘啊,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既然担心,那你干嘛不出去呢?”
“这种事情,爹也不好直接出面的,让罗成来办就挺好,我相信他。”
“哼,你要真那么相信他,为何还不自己出面。我看爹爹根本就是想着留一手,万一罗成把事情搞砸了,你到时再出来把罗成推出去以平息众怒。”
“你总是这么聪明。”
“可是女儿却觉得爹这么做不妥,既然爹要办事,就得态度坚决,不能还想着留一手,这样可不行。”
“可不留一手又哪行,万一事情不妥呢,到时总还得有平息解决之法啊。”张仪臣有些无奈的道,他来章丘也几年了,可始终还是觉得处处受到掣肘,现在想要决心一举解决,但又还是有些不自信。
“但愿罗成这个莽夫,能够真的快刀斩乱麻,把此事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