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学习制符之初，没有成百上千次的失败，根本不会成功，为此赵寒特意买了数百张符纸。

愣愣的看着眼前新鲜出炉的聚灵符，赵寒提笔又画了一张，结果还是一样，一张、两张、……直到第七张的时候，赵寒体内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不得不打坐恢复。

灵石舍不得用，丹药更是没见过，赵寒恢复一次就需要两三个时辰。

直到一个月后，数百张符纸才消耗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数百张各种一阶灵符，其中聚灵符占了一半。

“为什么会这样？”

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并没有让赵寒有丝毫的成就感，反而有一种迷茫和恐惧。

每当赵寒提笔画符之时，脑海中总会有响起一道苍凉的声音引到自己，那种身体和灵魂都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赵寒很排斥，甚至有一种被人夺舍的感觉。

赵寒神色凝重的呆立半晌，“看来还是要到藏书阁去查查。”

收起灵符，赵寒再次出现在灵兽园。聚灵阵一起，御灵山的灵气已经开始渐渐浓郁，这个月又有七八只妖兽被驯化进阶。

赵寒将聚灵符贴在灵兽园四方的石柱上，随后掐动法诀，数道白光亮起，一道聚灵符阵将灵兽园包裹其中。

“嗯，两阵叠加，灵气应该够用了，只是这聚灵符每天都要跟换一次，消耗也不小。”

摇了摇头，对一这等烧钱的东西，赵寒已经不想再算计了，反正有灵石就要往里面砸。

招来照看灵兽园的春薇，将聚灵符交给她，嘱咐几句之后，赵寒便朝着庶务堂走去。

如今赵寒的兜里只剩下四五块灵石，眼看着就要断粮了。想起之前陈小诺的话，赵寒决定将身下的各种灵符寄卖，顺便在拿些符纸和朱砂。

今日的庶务堂不是陈小诺当值，不过依照赵寒如今在百花谷的身份地位，些许小事，办理的还是很顺利，只是临走时那位当值女弟子幽怨眼神让赵寒有些莫名其妙，像是自己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我不认识她！”

赵寒在心中再次确定了一遍，确实是第一次见啊！诸位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