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慢慢的从昏迷中醒过来,刚想动一下,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疼痛,不禁小声呻吟了一声。
慢慢的睁开眼,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顶帐篷的顶面,转转头,又是一阵疼痛,脑中还有一些眩晕的感觉。
张希又感觉一下,不论是胳膊、肩膀、脖子还是腰部都是一阵酸痛。肺里还感觉火辣辣的在燃烧,脑中还感觉十分没精神,还带有一阵阵的头晕。
总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难受,没有一处是健康的。
在再看身上,胳膊、肩膀还有腰上,都被绑上了绷带,里面应该还有一些药膏,感觉有些痒。
这时候,张希的耳边传来帐篷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走过来,张希费劲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是余诗静过来了。
余诗静走到张希的身边,轻轻的说:“师弟你可算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刚刚听到你的声音,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张希艰难的摇摇头,开口说:“师姐,我没什么事,就是身体脱力了,精神有些透支,其他的都没事。”
张希这话显然是在安慰人,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
余诗静自然是不会信他的话,而是温柔的对张希说:“你这次还真是拼命,唐师叔说,你这是过度使用剑意的后果,本来剑意只有到了一流境界才能使用,就是因为在这之前的境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驾驭。”
然后转过身,给张希倒了点水,接着说:“本来这都是常识,可一般的人别说二流境界了,就是一流境界也不见得能领悟剑意,所以,没人往这里想。来先喝点水。”
说这,就要去喂张希,张希轻轻的摇头,小声的说:“扶我,我自己来。”
张希忍着痛,想要做起来,余诗静赶紧放下水,伸手扶他。又给他找了点东西靠上。
余诗静看他靠好,又去把水端起来,说:“你别动了,我喂你。”然后又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你倒是天才,根据唐师叔说,你领悟的剑意,已经掌握的不错了,只要你能把内功练上来,绝顶高手根本不是梦。”
看着张希慢慢的把水喝完,接着说:“我原来在山上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高的天赋。我要不是这次运气好,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领悟剑意呢!”
张希把水喝完,重重的喘口气,然后说:“我这也是纯粹运气好。相信你们也看到了,我用的不论是剑法还是身法,都不是咱们门内的武功,想知道我是从哪学的吗?”
余诗静一愣,她自然是看出张希用的武功不是青竹观的,不过用别的武功,在青竹观并不违反门规。
尤其是像张希这样,已经下山的弟子,就算是是内门弟子,只要能说明武功的来源,不是一些邪门歪道的武功,也都可以使用。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余诗静还是对张希的武功挺感兴趣的,于是问到:“那你说说,你的武功是从哪来的?跟剑意还有什么关系?”
其实关于武功的来历,张希已经想好了,“其实,我在下山不久后,就遇到一个老道士,是他传给我的。”
看到余诗静脸上露出不信的神情,张希继续说:“这个老道士,多大年纪,我看不出来。满头的白发和白胡须,看起来仙风道骨的。
那天,我晚上错过了宿头,就在野外过夜,碰巧遇见了他,然后他向我讨了杯酒喝,后来他说看我是青竹观的弟子,就说,他曾经跟青竹观有很深的渊源。”
张希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忍不住大口的喘口气。
余诗静赶紧再他后背上顺气,看张希没事了,又忍不住的说:“然后呢?他就传你武功了?”
张希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看余诗静有些疑惑,于是解释到:“他并没有直接传给我武功,而是自己先演练了几种咱们门内的武功,证明他没有说谎。”
说到这,余诗静插嘴说:“他还知道证明自己没说谎。那接下来就会传你武功了吧!”
这次张希点点头,说到:“然后他就传授了我一套身法、一套剑法和一套内功。这套身法叫凌波微步,剑法叫昆仑绝命剑法,内功叫什么没有告诉我。”
张希停了一下,接着说:“至于怎么领悟的剑意,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接下来几天,那个老道士就一直跟着我,然后亲手指导我修炼,然后就是这样子了。”
张希这番解释虽然不靠谱,但是这江湖上又许多的奇人异事,有什么奇怪的事,也不足为奇。
余诗静听完张希的说法,又问到:“那你弄的那个所谓的手雷,也是他教你的?”
张希这次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点点头。张希已经想好了,要是以后自己又有什么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就都推脱再这个不存在的人身上。
余诗静摇摇头,心里想着,这个所谓的老道士,到底是什么人。想了半天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