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连日来有些浮躁不安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
她还活着。
他定了定神,再细看时,浓眉拧成一条线,沉思:“苏州,银?什么意思?”
他想起傅司棠好像就是从小长在苏州的,聪慧如她,留下这么个线索,绝对是意有所指,但是,
“银,是指什么呢?银子吗?还是……”
他沉吟半晌,问:“无尘,你上次回京城时,见了傅姑娘的那个表哥,他是怎么说的?”
“颜公子说,杨二公子给傅姑娘送来了聘礼,傅姑娘知道后要把聘礼退回去。”
“那聘礼是什么?”
“这奴才不知道,颜公子不肯说。”
韩季琰沉吟,片刻后吩咐道:“你通知无清,不用一路跟踪了,直接去苏州,在那边救人。”
“是。”无尘答应一声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返回来时,见韩季琰虚弱地靠在椅背上,额头冷汗淋漓,脸色比原来更苍白。
无尘吃了一惊:“主子,是不是脚痛又发作了?还是那毒并没有解?该死的,奴才这就去把莫太医叫来。”
韩季琰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抬手抹一把汗:“别大惊小怪的,只是眯眼时做了个梦。”
无尘脱口而出:“什么梦那么可怕?”
说完,他才惊觉自己逾越了。
韩季琰冷冷道:“我梦见那些人要来碾碎本世子的脚筋。”
无尘不敢再答话。
许久后,韩季琰才开口:“回去吧。”
无尘沉默地推着他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