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对我可是有颇多照顾啊。”
吴天说着就介绍他们互相认识,别看怜星平日在吴天面前是个听话乖巧的小媳妇,可这些日子锻炼下来,待人接物颇有大妇风范了,热忱周到而又不失礼数,吴天心中对她颇为满意。
二毛见到怜星很害羞,脸都红透了,讷讷地喊道:“师娘好,我叫田栋梁……”
年纪上怜星其实也就比二毛大两岁,可辈分在那里摆着呢,连忙搀扶起他夸赞道:“夫君常跟奴家提起过你,可是夸你聪明好学,将来是有大出息的。”
说着,怜星看着这个敦厚害羞的少年,加上他们与夫君关系亲厚,心理上自然就多了几分亲近和喜爱。
怜星招来管家,将钱柜的钥匙递给管家,吩咐他拿来两贯铜钱作为见面礼,二毛和张屠夫都连忙推辞,吴天开始帮腔道:“这是怜星一点心意,拿着吧。以后我们两家还得多多走动才是!”
二毛看了一眼授业恩师,又看了一眼如此美丽的师娘,这才红着脸收下了。
不等吴天吩咐,怜星就贤惠地对夫君和客人笑道:“夫君陪张叔和栋梁到客厅歇息一下,奴家这就准备些酒菜,晚上夫君好好陪客人喝几杯。”
张屠夫连忙摆手谢绝道:“这真的不必了,我们就是过来送点东西,这就得回店里帮忙了!”
说着他就要拉起儿子就要起身离去,吴天一把将他父子拦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才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客套了!店里那么多人,不差你一个!”
张屠夫没法子,只得留下来和吴天在客厅聊天,二毛就去书房看书学习去了。
这段时间吴天把原先吴记超市的生意都托付给了张屠夫,除了每天偷偷过去从系统中提货,其他都是张屠夫一家人在帮忙打理,约定进账一个月向吴天汇报一次,张家从营业额中拿走百分之三作为辛苦费。
现在吴天已经将吴记超市旁边的两家商铺都盘了下来,打通中间的隔墙都摆上货架,每日的供货量比起以往大了不下五倍,各地商客的订单供货也基本是从这里转运的。
可是每天都有几个大户赶着马车雷打不动地前来扫货,这让后面的顾客经常空手而归。这个问题乌兰和吴天提过,只是现在想来情况更严重。
“莫非真的有人大量囤积吴记超市的东西,准备搞事情?”
吴天想起上午汇总的情况来看,最近长安大族似乎在酝酿一场针对李世民的大行动,难不成自己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吴天可不想糊里糊涂就被牵扯进这次皇帝和大族的纷争当中来,有些警觉地问道:“张叔,那些拉着马车来扫货的客人,你可知他们是什么身份,哪家的?”
张屠夫惭愧地摇头道:“当时我也觉得奇怪,想打听一下对方身份,可客人警觉得很,根本不和我多说一句话。”
现在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在战斗打响以前,恐怕都很难弄清楚敌人是谁,真的是挺烦人的一件事。
然后就随便聊着,很自然地就聊到了如今飞涨的粮价和各种生活物品价格。
作为在长安祖祖辈辈上百年的张家人,他们对长安的历史变迁风云很有发言权。
张屠夫说道:“最近的价格变动的确很不正常,按理说如今也算是太平年景,就算是有旱灾有灾民,可大唐土地多人口少,长安每年又从各处转运来这么多粮,是不应该出现这种物价飞涨的事情的。以我活这么大岁数的经验看,八成又是那些世家勾结奸商在背后捣鬼。现在粮食涨的这么厉害,生猪价格和猪肉也都跟着猛涨,害的店里生意都不好做了,该死的奸商!”
吴天心中叹息道:“现在长安的情况真的是和尚头上的虱子,连一个杀猪的都能看明白,朝廷应该也清楚得很。世家已经欺负到头上了,就看李世民怎么见招拆招了!”
这时,下人急忙来禀报,说是京兆府那边来人了,已经到了前厅。
吴天心中纳闷,但毕竟是官家的人不敢怠慢,吴天就连忙出去到前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