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做成呀,已经赔了两条命了我们我们冤枉的呀,俏掌盘!谢、俏先生!”
“哦?”听了他们嚷嚷的内容,谢宇钲的目光又锁上了俏飞燕,“俏掌盘,原来,你、你们根本就没将规矩公之于众呀?”
出发之前,当谢宇钲的面,大小掌盘都纷纷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表示,回头一定把这规矩晓谕部众。
让大家此次下山,好生管束自己,力争秋毫无犯。当时,俏飞燕还兴高采烈地对谢宇钲大赞特赞,把他夸得跟朵花儿似的。倒把他闹了个大红脸,瞧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哪、哪能呢?”俏飞燕目光躲闪,嗫嚅着,目光从那几个土匪脸上扫过,忽地记起,眼前这几个家伙,包括那中枪倒地死去的两人,都是寨子里的好手。无论枪法,还是功夫,都很是得六哥欢心。唯一的缺点,就是见了女人就容易犯浑眼下的纠云寨人马凋零,靖卫团窥伺在侧,可谓危机重重。实不宜再自损臂膀。
想到这儿,她忽地面色一凝,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迎着谢宇钲的目光,讪然一笑,说道:
“没、没错。鱼儿。我、我都不敢跟你提这事这、这新立的规矩,是我忘了跟他们说了,鱼儿,出发之前事儿太多啦,我一忙,就、就忘了这茬了。这事儿,得怨我。”
说到这儿,她停了停,大眼睛里满是自责,明艳的脸颊楚楚可怜:“兄弟们在江湖上讨生活,这么些年来,确是沾染了不少坏习气难、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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