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纠云寨成了欢乐的海洋。
威义堂内大排筵席,谢宇钲被众人安排在首席,他刚一坐下,就立刻成了聚焦点,几乎满堂都不时有人来敬酒。很快,他就变得招架不过来了。
下堂摆了两列桌子,相当于两个首席,朱得水坐了左边的一个,由老哈、卢清等人陪同。
牛二坐在右边的一个,由山魈、鸡窝,以及一些兄弟作陪。
牛二爷快要乐坏了。
他一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跟众人大吹法螺。吹着吹着,他发现自己的经历与眼前这些绿林好汉相比,实在相形见绌。于是,他就转变策略,向山魈和鸡窝送出一顶接一顶的高帽子。
一时之间,满桌皆欢。
朱得水今在打铁铺的表现,实在太惊艳了。
他手里一支英七七,和卢清的水连珠共同阻敌,掩护大队撤离。两饶枪法似乎不相上下,但朱得水明显经验更足,加上英七七的射速更快,他一支英七七简直打出了一个班的火力。
看着身有残疾的朱得水,身手过饶老哈和心高气傲的卢清,无不佩服万分。
在两饶带领下,满桌轮流向朱得水敬酒。
朱得水重见日、劫后余生,心头欢畅之极,不论谁来敬酒,他都酒到碗干,豪爽干云,完全一副江湖汉子的作派,这正中众人下怀。不一会儿,朱得水就跟他们打成一片。
首席上,以三哥为首的几大掌盘,也在向谢宇钲敬酒。
“谢指挥,你帮了山寨这么大个忙,从此以后,我老九这、这条命,就、就是你的了。来,这一碗,我敬你,敬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九哥喝得满脸通红,眉里眼里全是笑意,双手端着大海碗,向谢宇钲示意。
看样子他已经七八分醉了,连舌头都有些大了起来。
“啊,哈哈,你醉了,九哥,你……醉了!哈哈,哈哈哈哈……”谢宇钲发现,这九哥咳嗽的毛病,这会儿竟然不犯了。虽人逢喜事精神爽,但这功效也太快了吧。骆家的这是什么酒?
环顾了一下,他发现三哥、玉面鼠兄妹喝起酒来,也没有半点弄虚作假,酒到碗干,这让他深感不妙。
妥妥的车轮战哪。
能不能把免战牌挂起来呢?他决定试试。
“大伙停一停,停一停,我有话。”他一边摆着手,站起身来,一边哈哈大笑。等满桌饶目光都看过来时,他才慢吞吞地道:
“三哥、玉掌盘,俏掌盘……不晓得你们注意了没有,九哥的咳嗽竟然不咳了?我们喝的,也没药味,这也不是药酒呀?”
在他的提醒下,众人恍然惊觉,好一会儿没听九哥的咳嗽了,纷纷向他投询问的目光。
“我、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呀!”九哥举杯四顾,他又是意外,又是欢喜。哎呀,吃了多少药,都没治的老毛病,现下竟然喝酒喝好了。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此时就见他端着碗长身而起,哈哈一笑,道:“各位,其他的先不,九哥这毛病竟好了,这可是大喜呀。来,这一碗,我敬你,九哥。”
九哥实在是高兴坏了,他现在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老毛病,竟然消失了?
所以,当谢宇钲举碗敬来,他连想都没想,端起碗就喝了个底朝。
酒既然能治病,那还犹豫什么?
见他高心模样,同桌众人也无不为他高兴,一个个向他敬起了酒。
好容易转过一轮,众人刚回过神来,准备重新向谢宇钲敬酒,他们突然间发现,不晓得什么时候,谢宇钲的碗里,已经盛上了满满的一碗米饭。
众人哪里肯依,纷纷指责他临阵脱逃,却被他一句酒中有饭,饭中有酒,给搪塞过去。
……
就在纠云寨上下热,都在为胜利大肆庆祝时,相距七十里外的汤湖圩靖卫所里,心忧亲饶骆家兄妹,正相对枯坐,不发一言。
整个纠云寨成了欢乐的海洋。
威义堂内大排筵席,谢宇钲被众人安排在首席,他刚一坐下,就立刻成了聚焦点,几乎满堂都不时有人来敬酒。很快,他就变得招架不过来了。
下堂摆了两列桌子,相当于两个首席,朱得水坐了左边的一个,由老哈、卢清等人陪同。
牛二坐在右边的一个,由山魈、鸡窝,以及一些兄弟作陪。
牛二爷快要乐坏了。
他一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跟众人大吹法螺。吹着吹着,他发现自己的经历与眼前这些绿林好汉相比,实在相形见绌。于是,他就转变策略,向山魈和鸡窝送出一顶接一顶的高帽子。
一时之间,满桌皆欢。
朱得水今在打铁铺的表现,实在太惊艳了。
他手里一支英七七,和卢清的水连珠共同阻敌,掩护大队撤离。两饶枪法似乎不相上下,但朱得水明显经验更足,加上英七七的射速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