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英去的是靖卫团驻地附近,约莫又等了一个小时,李慕英还是不见人影。
谢宇钲和卢清决定去找人。
为防李慕英回来见不到人着急,便留了个纸条,又给卢清简单地化了一下妆,然后两人各携了两支手枪,数只弹夹出了门。
然而,当两人来到靖卫团驻地附近,却发现那儿整条街都封了。
负责管制的是中央军骑兵连的,街巷两边都架上了拒马和铁丝网,禁止任何人进出。
遥遥望去,街巷里的民团正在列队。
不一会儿,列队的民团就分成四队,每队约五十余人,各由一队十余骑兵领着,开出巷口,分别向四个城门开去。
谢宇钲和卢清心急如焚,分开在巷子两头守望了一会儿,见不对路,谢宇钲便决定先去龙泉阁附近踩点。
龙泉阁矗立在江边,楼高十余丈,共三层,琉璃屋檐,飞檐斗拱,凌空欲飞。本是前清时期本地同时中了三个进士,一时传为盛事,县宰大为高兴,亲自主持募捐,修建了这座楼阁。
卢清给谢宇钲介绍了他选中的两个适合开枪的地点,一个是右边的登第楼,一个是左边的怡君馆,
登第楼是一座酒楼,怡君馆是一座妓院。
两人先来到怡君馆里。
一进门,老鸨儿就迎了上来,扇着丝绸手绢儿,满脸的庸脂俗粉挤出一朵朵花儿:
“哟,两位少爷来了,快快里边儿请!”
招呼两人来到一个花厅坐下,询问两人,是否有相熟的姑娘?
早有人沏了壶好茶、端了糕点果品上来,
谢宇钲瞥了鸨母一眼,见她神情恭敬,一对金鱼眼儿却透出窥探的光,知道这时候未必需要多大方,但千万不能丢了场面,有心豪爽地大笑数声,来个先声夺人,却又怕化妆后的脸颊露馅儿,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们兄弟二人刚刚从外地回来。听闻怡君馆建在江边,是我们龙泉县首屈一指的好风光今日一见这江景果然不俗。”他没心没肺地呵呵笑着,一副纨绔样儿“只是,不晓得馆中的小姐姐们是否也清丽可人?”
卢清一副平常装扮面相拘谨。
化妆后的谢宇钲看上去三十来岁,略略有些驼背,外形不免欠佳,笑起来又有些假模假式鸨母正自疑惑以为自己看错了眼,连忙眨了眨金鱼眼,再看时却见谢宇钲仍然面瘫似的,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腕,去取果盘里的果品。
衣袖褪落露出一只晶光闪闪的腕表来
鸨母见了,心下一惊,终于知道来人非富即贵,一双金鱼眼马上就笑得成了两片弯弯的树叶儿,陪着小心道:“哎,少爷果然文化人,我们怡君馆的名号,岂是白叫了?!”
看了看迅速将二人划入初入一般幸好穿着光鲜,手腕处有意无意的先声夺人,一副纨绔样儿。鸨母摸不清“让那风姿才情都顶上好的小姐姐,”豪爽地一摆手,
馆中的小姐姐们在我们龙泉县里,也是首屈一指,我想叫一两个才情风姿不俗的小姐姐,一块儿坐坐,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江景,不晓得阿母可”
鸨母听了大喜,呼唤了一堆莺莺燕燕出来,将两人拥得水泄不通,一时间香风扑面,直能把人熏得昏晕过去。
莺莺燕燕们嗲声嗲气,撒着娇儿,开始拈着果子糕点,要往两人嘴里送,卢清直接闹了个大红脸,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谢宇钲见不对路,便非常纨绔地掏出一把银元,在桌上竖成一根柱子,豪爽地笑道:“各位姐姐,光吃果点,有什么意思,莫如我们大家来玩个游戏!”
莺莺燕燕见了银元,一个个两眼放光,纷纷询问玩什么游戏?
李慕英去的是靖卫团驻地附近,约莫又等了一个小时,李慕英还是不见人影。
谢宇钲和卢清决定去找人。
为防李慕英回来见不到人着急,便留了个纸条,又给卢清简单地化了一下妆,然后两人各携了两支手枪,数只弹夹出了门。
然而,当两人来到靖卫团驻地附近,却发现那儿整条街都封了。
负责管制的是中央军骑兵连的,街巷两边都架上了拒马和铁丝网,禁止任何人进出。
遥遥望去,街巷里的民团正在列队。
不一会儿,列队的民团就分成四队,每队约五十余人,各由一队十余骑兵领着,开出巷口,分别向四个城门开去。
谢宇钲和卢清心急如焚,分开在巷子两头守望了一会儿,见不对路,谢宇钲便决定先去龙泉阁附近踩点。
龙泉阁矗立在江边,楼高十余丈,共三层,琉璃屋檐,飞檐斗拱,凌空欲飞。本是前清时期本地同时中了三个进士,一时传为盛事,县宰大为高兴,亲自主持募捐,修建了这座楼阁。
卢清给谢宇钲介绍了他选中的两个适合开枪的地点,一个是右边的登第楼,一个是左边的怡君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