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先生,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儿,你又怎作得了主?既然特派员和谭旅长有安排,我们凭什么不能当中央军?凭什么不投国府?今儿,我不妨明白地告诉你,你要想坏了弟兄们的前程,老刘第一个不答应!“
骆绍槿闻言,不由得气急,一时语塞,目光扫了院内的人群一眼,见熟悉的面孔不少,但却纷纷躲避着自己的目光,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坚毅果决的面容来。
那是在打铁铺村的西边的乡间道路上。
阳光下的田野生机无限,随风翻卷的稻浪,温柔地拍击着远近的道路村庄、篱树人家。那个家伙语气淡然,从他嘴里吐出的话语,像是随风吹来,又随风飘远似的。
骆小姐,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令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所以贵府才有今日之祸。
今日,你要想救回贵府的男丁女口,简直不要太简单。
只要令兄将抓到的六十九人释放。那就皆大欢喜,不然的话不然的话,那就各自披麻戴孝、焚纸烧香吧。
那个身上带着书巻味的家伙,言谈举止十分从容,似乎对土匪的身份没有半点儿羞愧。
当土匪当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当时,那个家伙还说了一句话:形势比人强!
对,形势比人强!
她终于明白了,当时那个家伙的底气何在。
要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光想是没有用的,还得有相应的形势。
骆绍槿心里忽地掠过一道电光,将她阴霾不堪的心,一下子照得雪亮。
形势?当时,那个无耻之徒之所以能谈笑风生地扬长而去,就是他创造的形势对他有利。
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新的天地。
她忽地偏过脸,对随身护卫的家丁们使了个眼色,然后看向院落里的人群,语重心长地道:
“各位兄弟哪,如果你们全都跟着中央军走了,对本乡本土撒手不管,那我也可以带着家到南昌去我继续去教我的书只是,红字头和纠云寨被我们杀得血流成河,大家觉得他们会这么善罢干休么?我阿哥是靖卫团的团总,所以他死了。接下来,那些贼匪们,只怕会对兄弟们的家人亲友动手呀说实话,以前我骆家对大家不薄,我一个弱女子,陡然面临这种局面,实在不晓得如何是好。所以,我恳求大家留下来。如果大家一点儿旧情都不念的话,那也就别怪我不顾情面。我去南昌之前,就把原先靖卫团的花名册,公开贴到街道上去,让那些贼匪知晓,打他们红字头和纠云寨的,可不止我阿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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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了,在这里焚香谨祝诸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生意兴隆做到三江四海五洲七洋,权谋通达布局天下,智情财胆逆德性等等诸商爆表的男女老少爷台们,诸事顺心如意,永远年轻漂亮,永远聪明强健,永远朝气蓬勃永远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