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在店内,需要做的是等待。
高桥和秀子被捆得结结实实,分倚在墙壁边上。高桥皮肤黧黑、衣衫褴褛,一副乡农打扮;秀子皮肤白晢,衣着光鲜,风韵犹存。
周巡检蹲在二人之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骂道:“害人东西!“
说着他站了起来,在屋内踱得片刻,又蹲下来看看两人,嘴唇哆嗦着,骂道:两个害人东西!骂着骂着,周巡检的紫膛脸怔忡起来,双手抖得厉害。
片刻后,他终于犹犹豫豫地伸出肮里肮脏的手,慢慢靠近秀子的脸庞,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儿,慢慢揉捏着。
秀子双臂被谢宇钲绞断,正疼得双目垂泪,此时不堪受辱,又勉力挣扎,但始终摆脱不了周巡检的魔爪,秀子见挣扎不过,便哼哼冷笑:
“怎么?周巡检,这就是你的喜欢?去年夏末,在后山拦住老娘,说什么话来着......支那狗,这就是你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