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指了指断在地上的桌角。
“啐!”苏荻把嘴里的甜腥啐到地上,弯腰把横在地上的桌腿捡起来……说是桌角,其实是一截短粗的木头,掂在手里,起码有十几斤,他伦了伦,很沉;再朝躺倒在地的蔡金松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下,“打这里,打不死吧?”
“他练过铁布衫,打十次应该打不死……”蔡金花轻轻地点了点头,给了苏荻一个肯定的答案,“尽你最大的力气来!”
听到这对话,蔡金松心肝都在颤:他练过铁布衫不假,可咽喉被制,根本没法发功,若是苏荻当真死命砸下来,别说十下,哪怕是五下也要重伤吐血不成!“呜呜……”蔡金松死命地想挣扎。
可蔡金花哪会许他反抗!只管一脚踩住,分明就是逼蔡金松在现在就死和重伤垂死之间选一个啊……
挣扎不成,蔡金松只得用仅有的一点暗劲运去互住内脏,准备硬挨这十下。
既然这样,苏荻明朗地应了一声:“打不死啊……那就好!”
说罢,他抡起木头,划了个半圆,然后……
哗……蔡金松陡然瞪圆了眼睛,他骇然发现,那木头竟然不是自己肚子飞去,而是朝自己脑门子砸了过来……此刻,他仅剩的一点内劲,可都放在肚子上啊……
谁的脑袋,能扛得住那么粗的木头的重砸?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一股末路的感觉,瞬间淹没了蔡金松的心头,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