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褔公主的容貌,让时俊的内心都有些骚动,赵佶那货虽然窝囊,但生出的女儿可真是一个个极品。
之前便见过那被称之为大宋最美公主的茂德公主,那真是倾国倾城,只是这样等级的女人,可都是女真贵族的禁脔,还轮不到时俊这种等级的人触碰。
他作为金军的一份子,当然也能够享用攻打宋朝带来的福利,但基本都是市井娼伶,或是贫寒女子。
这似乎是唯一的机会,唯一品尝到宋廷皇家女子的机会,等到把两位公主护送到金营,那就再没他什么事儿了。
想到此,时俊有些鬼迷心窍了。
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缓缓的把手伸向似乎已经放弃抵抗的贤褔公主。
“你这贼子作甚,岂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还不放开十五姐。”
无论是时俊,还是贤褔公主都是一愣,身旁小女孩的幼稚令人发笑。
但时俊并不打算停下自己龌龊想法的打算,冷笑了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和福公主扇倒在地。
直到这个时候,和福才知道害怕意味着什么,她哭了,哇哇的哭了起来。“有人啊!有人吗!这里有坏人!”
她拼命的呼喊着。
然而除了那凶神恶煞的金人使者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
但这里并不是没人。
车撵的周围可是有着十多个亲从官的存在。
但他们没人敢于发出任何声响。
他们不傻,他们知道金人使者进入车撵想做什么,他们知道和福公主的呼喊在呼喊着什么。
但他们更知道做这一切的金人是他们无法得罪的存在。
于是,安静的默许着,罪恶在眼皮子底下横行。
和福的呼喊没有没有任何回应。
而那时俊更是亮出了腰间的马刀,让抽泣的和福公主闭上嘴巴,让面前的贤褔公主打消任何可能存在的反抗。
等到时俊觉得这两个女人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早已迫不及待的他,拿开了贤褔公主护在胸前的双手。
暴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凌乱的衣服与无助的泪水混做一团。
颤抖的娇躯和低沉的呜咽交织一片。
贤褔只能接受这一切,而一旁的和福眼睁睁的看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小声着呢喃着那熟悉的称呼。“十八哥……”
砰!
砰!
砰!
车撵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好像被人用力踹着一般。
突兀的变故,让刚准备解开裤子的时俊吓的差点阳痿。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心里十分窝火。
好不容易的兴致被打断,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南人坏了他的好事,必定砍了他不可!
丢下了已经失神,差点被侵犯成功的贤褔公主。
时俊提好裤子掀开车撵的门帘,准备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那一刹那,一抹寒光袭来,时俊虽然是使者,但也是在战场上历练下来的军士。
多年的沙场经验,有着超出普通人的反应速度,下意识的侧身避过,但突如其来的刀锋,还是在左手臂内测滑出了一道不小的伤口。
血氤氲而出,但还没到喷溅的地步。
这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动他这个金人的使者!哪怕是宋廷的主战派也不可能不尊重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铁律!
是谁不清楚,现在也没时间搞清楚,在那一刀未果,又一刀突如袭来的刹那。
时俊只能应对,丰富的作战经验,让他很快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那刺杀者的刀术并不精湛,甚至有些拙劣,力量也非常逊色,漏洞明显,几乎只是一瞬间,时俊一脚将刺杀者踹开了很远。
时俊这才认真的打量着那个敢于动他的人到底是谁。
锦衣长靴,玉带,坠饰,这是一个贵族拥有的装束。
年轻俊郎的脸庞,和赵佶有几分相仿。
这是赵榛,时俊并不认识,但能看出此时出身不低。
“你是谁?难道不知道某是金人的使者么?”时俊冷冷的问道。
赵榛并没有立刻回答,原本的计划是找机会偷袭金人的来使,打残之后激怒城外的金人,从而为逃出汴京创造时机。
但是,还是错误估计了自己的力量和金人使者的力量。
他只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这副身体没有一点训练过的迹象,哪怕是偷袭也无法给金人使者完成本质上的伤害。
靠他自己实在太过于孱弱了。
至于周围的亲从官,根本不可能帮他,那些亲从官傻傻的站在原地保持中立,至于赵佶给赵榛的那两个跟屁虫,也不是赵榛可以使唤的动的。
两个跟屁虫在看到赵榛竟然对金人出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