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足以说明一切。
“你,你,你!”宋徽宗指着赵榛的鼻子气的差点说不出来话,拿起的香炉砸向赵榛,被赵榛侧身躲过。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皇兄可还在金人手里!恼了金人!你皇兄可还有活路!恼了金人,这汴京城的百姓可还有活路?!”
宋徽宗骂道,但骂归骂,怎么补救才是更关键的。“来人!把信王带出城外,便说一切皆是因信王而起,听后上军发落。”
“父皇,脱身的时机已经到了。”赵榛平静的说道,横竖都是地狱难度,如果不豁出性命,铤而走险,根本没有任何活路。
宋徽宗听后一愣,准备上来带走赵榛的亲从官,也因为宋徽宗的手势收了手。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假扮金人逃出城外,在平时就是贻笑大方,但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何解?”
“人在发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而如果军队的统帅失去理智的话,那么整个军队都没有了以往的纪律。”
“原本对于汴京的围困也会出现漏洞,当他们带着滔天的怒火,想要攻入大内,找我们算账的时候,这个时候假扮成金人逃出去,必然会让恼羞成怒的金人难以察觉,这也就是我说的时机。”
宋徽宗默默地听着,心里思索着赵榛的话,听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但不知为何,有种被当成傻子玩弄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这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告诉他,这么跑还是有点冒险吧?
是躺平了等死,还是尝试逃出去?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