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检视。”
刘光世指着身后的车撵向赵榛说道。
那车撵微微晃动,似乎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有劳将军了,吾兄没伤到吧。”赵榛很关切的问道。
虽然巴不得赵构直接挂掉,但在这极为重视亲情的古代,还是要惺惺作态一番,免得坏了他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好名声。
刘光世也是个心情写在脸上的直男,面有苦涩的说道。“伤到是没伤到……但……似乎害了癔病。”
癔病就是疯了的意思。
赵榛似乎不太相信,让身旁的亲随打开车撵的帘子。
只看到其中一个身着单衣的男子,被绳子绑住了收脚,坐在里面嘿嘿的怪笑。
之前穿上的皇袍已经被扒了下来,至于身上绑着的绳子也是无奈之举,赵构和其他的叛臣不同,毕竟是皇亲国戚,就算是阶下囚,刘光世也得礼遇有加,不敢怠慢。
但从被捕获的时候开始,赵构已经疯掉了,说不出任何正常逻辑的话语,并且还很难控制。
怕出问题的刘光世只能将其绑住,带回汴京。
赵榛看到赵构的时候,就确定了他的身份,只是精神状态有点不太好。
“哈哈,十八弟!十八弟!”
“信王……赵榛!哈哈!”
看到赵榛的赵构又开始说一些疯疯癫癫的话出来。“你知道吗!父皇和赵桓被金人抓走啦!哈哈,那我就是皇帝了!”
甚至连这种悖逆纲常,会被口诛笔伐的事情都能轻易的说出来,足以见得癔病已深。
但赵榛并不敢确定赵构是真疯假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