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也能感觉到那种森冷的目光。

脊背发凉。

“实际上，是金人故意放你回来的是吧。”

秦桧心中一惊，感觉到自己被彻底摸透了一般。

“实际上，你已经投降金人，成为金臣了对吧，此番回到大宋，是想做金人的细作，是不是？”

寒冷裹住秦桧的全身，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脱光的少女，哪怕尽力用手捂住，也阻挡不了赵榛窥视他全部秘密的目光。

他在北去之后，便第一时间投降了金兵，当了几个月的私人幕僚，这实际上是很少人知道的事情。

他也绝对不会在宋朝人面前去说这件事情，如果让其他大臣知道了，像李纲这些忠直的大臣是绝对不可能举荐他为官的。

但是其他的大臣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个被当做吉祥物的皇帝又如何知道这件事？

“金人让你来当细作，真也可以派人到金人身边当细作。”赵榛在秦桧的耳边笑道。

“韩国忠？王孝？”

突兀之间，秦桧猛的崩出两个人名，在赵榛表明他在金兵之中安插了细作之后，秦桧第一时间想到几个可疑的人。

不过在话一出口的时候，秦桧就意识到自己彻底暴露了，也在某一方面已经承认了他私通金兵的事情。

那冷汗刷刷的流下，这下要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