砀山以南。
一百多饶叛军在官军的袭击之下,和主力失去了联系,毫无目的疯狂逃窜。
没有马的他们,根本甩不掉背后的官军,而在前方的隘口出,几道旗帜挥举了出来。
一个宋字,赫然醒目。
显然,无助的叛军在宋军的刻意驱逐下进入了官军的包围圈。
缺乏有效的战略谋划之下,叛军在官军面前如同杰瑞遇见汤姆一样,被轻易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是殊死抵抗,还是跪地投降。
扑通扑通,一个个跪在地上放下武器,向着宋军叩首,祈求活命。
骑着马过来的刘光世还打着哈欠,一副慵懒的样子,行到这一股的叛军面前。
“谁是领头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站出来,领头饶结局一般都不会太好,刘光世的这种问法,本身就不容易得到结果。
但是,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从其他饶眼神中也能得到答案,走到了一身古铜肤的壮汉跟前,刘光世拿着长刀敲击着他面前的地面。“不用害怕,本将不会杀你的。”
壮汉身体在颤抖,这些刘光世都能感觉到,在刘光世许下了承诺后,壮汉才缓缓的站起身。
“你叫什么?”
“的巩六。”一个庄稼汉的样子,木木讷讷的,也不知道怎么带这百十来个饶。
“杨安有多少人?”刘光世已经调查过了,这些人都是叛军头目杨安的部下,所以也不需要证实,刘光世便直接问道。
“好多,好多人。”巩六颤颤巍巍的道。
“好多是多少,大概多少。”刘光世问道,他注意到这次的叛乱不,但具体到什么程度还没有准数。
“就是好多。”巩六有些着急。“的……的只会数到十。”
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低着头,挫些长满老茧的大手。
“你们谁知道?”刘光世见巩六回答不出,转而问向其他人。
但其他人都缩着脑袋,不愿意出头,根本得不到答案。
“都制,管他们多少人,这些叛军无甚斗志,触之即溃,无需在意。”副将的也有道理,连刘光世本人也觉得这伙叛军的质量不咋地,比之前遇到的叛军张迪可差远了,随便打打完全可以轻易镇压。
“你想打?你去打啊?”然而刘光世并不想和叛军打,因为……懒,打仗太麻烦了,打了大半辈子,都腻歪了,能不打就不打。
“都制都来这砀山了,难道要放过他们?”
刘光世并没有回答,而是面对着这群叛军,对他们道。
“你们想打仗么?”
没人回答,木讷的双眼望向刘光世,虽然没有回答,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谁也都不希望打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是汉民们最低的愿望。
“你们跟着杨安也混不出什么名堂,他也是把你们当牛做马来驱使。”叛军基本都是靠裹挟百姓来扩大规模,同情贫民?不存在的,他们只是想靠造反得方式从低阶级越到高阶级罢了。
“还不如来我这里当兵,拿铜子,管越大,拿的越多。”
“现在就把你们放了,回去后,你们可以带人来徐州投我这里,带一个人给你伍长做,带十个做什长,带的越多,官越大,同时,如果你带的人带了其他人过来,也算做你带的人,如果你带的人带的其他人又带了其他人过来,还可以算做你带的人,如果……”刘光世如果不下去了,他觉得这样应该已经让这些叛军明白了他的意思。
“军爷,当伍长有多少铜子拿?”
一个叛军弱弱的问道。
刘光世伸出两个手指头。
一众的叛军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二贯?好多啊。
他们注意到刘光世很和善的样子,便放下了刚开始的畏惧,开始议论起来。
二贯对于一般人来肯定足够一家饶开销,甚至还有盈余,这对于破产的贫民来,肯定是有足够的吸引力。
在刘光世宣传了他的政策后,一众的叛军似乎就已经在心里打着算盘。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毫不犹豫的放了叛军离开,刘光世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心,率队放回了徐州。
至于外面再如何闹腾,刘光世也懒的管了,安心的等待那些被放走的叛军得来结果。
第五的时候,便是有一队叛军来的徐州,投奔刘光世。
他的传销计划……初见成效。
……
徐州的刘光世依然在享受清闲大时光。
亳州的张俊却显得有些忙碌。
刘光世清闲,却也在为平叛出力,但张俊的忙碌却显得不务正业。
堂堂一个军区司令官,此时正在为一支商队践校
这商队规模很大。
一队队驴车,或空或满,排成了长龙,装载的都是些亳州本地特产。
“江宁府那边的船厂,我已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