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些上头的爱情故事,男人是降臣之后,女人是宗女之后,女人比男人大两岁,本是两小无差,突然有一天,女人因为貌美,被送进了教坊司学习各种媚人之法。
男人无奈只能从军,并立誓一定要凭着军功把女人赎出来。
突然有一天,女人被选进宫中,本以为是要去伺候皇帝,谁知被告知自己被册封为公主,并要嫁到南边去联姻。
不等女人有反对意见,女人的母亲和男人便同时出现在宫中,这也是女人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
女人被告知,她嫁去南边后先要赢得君王的欢心,然后再趁机谋害她的丈夫。
女人从来不会杀人,也不知道如何做,但金人以母亲和那个男人的生命相威胁,女人只能含泪答应,并接受了两月的培训,这两个月中她学会了上百种杀人的方法。
这个女人不用说,便是完颜舒雅了。
本来今日完颜舒雅提出来弹唱,便是准备行动的,不过她发现自己的琵琶中的暗器不知何时不见了,而且自己居然心中充斥这一股悲愤之感,恨不得把心中的所有秘密都告诉宋杰。
于是完颜舒雅才会唱起这首给男人的曲子,这是她记忆深处最为重要的曲子,她记得那是在男人行成年礼那日所做,但她并没办法见到男人,只是一个人凄凄然在教坊司独奏了数遍。
但自从到了王府后,完颜舒雅就整日里出现了幻想,她总是做梦梦到自己的计划泄露,自己身死,自己的母亲和男人也被杀掉,更为恐怖的是,她的灵魂居然还能看到母亲和男人被杀掉时的情景。
于是刚才在取琵琶时发现里面的暗器不见了,她也慌了。
知道唱完那首后她觉得自己肯定暴露了,与其被动的被杀掉,还不如把真相告诉宋杰,因此才有了完颜舒雅求死的一幕。
“你且起来。”宋杰淡淡的说道,然后向一名女官使了个眼色。
只见那名女官走到完颜舒雅身后,轻轻的把她扶起,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睡觉吧,王上没有怪罪你”
随着女官重复的话语,完颜舒雅缓缓的倒了下去。
这时宋杰才朝那名女官笑道:“还是你有办法,对了你的面具好逼真啊。”
女官面无表情的对宋杰微微一礼,然后看向宋杰道:“难道王上想看我的真容吗。”
宋杰默默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又见女官挥了挥手,便进来两名宫女,女官说道:“熹妃身体有些不适,你们把她扶回寝宫休息吧。”
“是。”
吩咐完后,女官刻意的多看了宋杰两眼,然后对宋杰躬身一礼,便退出了五号楼的大厅。
只有她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在宋杰心中的挥之不去,但宋杰也只能轻叹口气。
这名女官便是毒师箫尼可姿所扮。
宋杰并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消除了自己脸上的脓疮,似乎是一张人皮面具。
其实在完颜舒雅进入王府第一天,箫尼可姿便进入了王府,成了五号楼的女官,而那晚完颜舒雅喝的葡萄酒便是箫尼可姿加了料的,主要是放了莨菪的种子磨成的粉,加上曼陀罗的花等数味中药,便会让人致幻。
以莨菪的种子磨成的粉为主的这服药又名口吐真言药,是箫尼可姿配置的,从一开始宋杰就知道金国没安好心,于是才找到箫尼可姿商量,是否有办法让完颜舒雅能在不用刑的情况下交代真相。
箫尼可姿果然没让宋杰失望,配出了所谓的口吐真言药,并言此药要混合在酒水中才能不被发现,而且效果更好。
否则宋杰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灌醉,并派箫尼可姿为完颜舒雅身边的女官,而且接下来几天,连续给完颜舒雅喂食了这种药,让她出现幻觉,最后精神奔溃,吐露真言,一心求死。
完颜舒雅的事情算是弄清楚了,那这个熹妃便不能留,不过要如何处置宋杰还没想好,毕竟从完颜舒雅的口中知道,她是大宋宗室女的后代,就是某位藩王的女儿的后代,其实也是可怜人,被胁迫情有可原,而且也没有造成什么后果,所以杀不杀她宋杰有些犹豫。
这时箫尼可姿去而复返,对宋杰躬身道:“王上,您可考虑好了,臣何时动手?”
“尼可姿,她也是可怜人,便把她圈养在此吧。”宋杰想了许久叹到。
“王上,仁慈不是君王应该有的品质,您太心软了。”箫尼可姿淡淡的说道。
这话不是她第一次对宋杰说了。
“尼可姿,若是以后打到你的家乡,你会让我把你的敌人都杀掉吗?”宋杰问道。
“那要看王上,臣已经是王上的臣子,便应该听王上的,杀谁不杀谁得王上决定。”箫尼可姿把手扶在胸前躬身道,这不是汉人的礼仪,不过箫尼可姿在无人时一直都是用此礼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