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你如此帮着外人,可就怪不得大哥不讲情面了”萧空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心腹弟子们便领会了他的意思,亮出剑锋群起而攻之直冲萧启而去,丝毫不顾忌什么道义,以人多欺负人少,也对,这才是真正的萧空啊!
萧启也不是一般人,虽然连日来灵力损耗不少,但是他也算是世家之中难得的高手了,面对十几人的围攻,他丝毫不露惧色,横剑一挥,剑气横扫,瞬间双方便打开了。
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飞身而起避过了萧启的攻击,而后那些人分成两拨,一拨飞身而来直击萧启面门,另一拨人同时攻向萧启的下路,萧启一路后撤,一直退到墙角,凳墙而上旋身飞出袭向那些人,那些人的剑阵瞬间被打散,破了他们的攻势。
“元白,小心些”看着萧启被这样围攻,花朝喊道。
闻言萧启没有回话,只是侧目回首瞟了一眼花朝的位置,眼中、心中都更加坚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决心,握住剑柄的手紧了紧,腿上发力快步冲向前去,率先对那几人发难了,出招速度极快,剑锋也比之前更加凌厉,那些人也都严阵以待,对萧启狠下杀手,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对阵不下百招,萧空手下有好几人扛不住萧启凌厉果决的剑招已经重伤倒地,眼看就要气绝了。
而萧启也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身上也是多处受伤,好在自幼苦惯了,还能勉强支撑,他用剑撑着身子艰难的站着,眼神中的杀气和坚毅依然坚决,没有丝毫减退。
花朝看向萧启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可是此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法阵即将被破,他实在无法抽身,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即便是能够抽身,只怕也只能成为元白的拖累,这样想着他心中更添了份愧疚,尤其的看着萧启那浑身是血的模样。
这么长时间的纠缠,双方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无论是萧空手下的人还是萧启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
萧空见状是不准备再继续等了,浪费了这么些时间都没能释放出花家竭力镇压的邪祟,他也实在是没有那个耐心了。
于是摊开手掌,默念口诀,噬魂幡瞬间出现在,只见他凝神聚力,欲操纵噬魂幡以它的魔性诱使法阵下镇压的邪祟发狂,助它们破阵而出。
萧启见状,立刻打起精神,再次出剑,直冲萧空而去,萧空手下那些人也是疲于应对了,一时反应不及,只能眼看着他攻向萧空。剑尖即将触到萧空眉心之时,萧空猛然睁开双眼,仰身后撤,避过萧启的剑招,连退三丈远而后他手掌着地,双腿用力,狠狠踹在萧启胸口,萧启本就是全力进攻的,萧空这一腿本就用了十成功力,又借了萧启进攻之力,整个人被这一脚的冲击力振飞了数丈远,狠狠的撞在石阶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晕厥过去了。
花朝见状,虽无法上前查看,但是他心中忧虑,担心萧空再次狠下杀手,冲他喊道:“萧家主,元白乃是你手足兄弟,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萧空站起身瞥了花朝一眼,缓步走向花朝这边,又挂起那抹熟悉的浅笑,道:“手足兄弟?可你看看他对你这外人倒比对我这手足兄弟还要亲近呢”
“萧家主,花某实在不明白,我锦官城与你何怨何仇,你非要三番两次的找上门来”花朝出言道,不仅为了拖延时间,也是为了弄清这诸多的疑点。
“何怨何仇?”萧空满脸笑意的用一种瘆人的眼神盯着花朝,道“难不成花城主忘了,您这腿还是在下伤的,我这手也是因着您的缘故才不得不断的啊”
“确实如此,不过这一来一去也算是扯平了,何劳萧家主多次进犯?”花朝继续问。
“扯平了?花城主是这样想的吗?”萧空收敛起一脸的笑意,又靠近一步,道“可萧某并不这么认为呢,我想我家予安也不是这样以为的”
“看来萧家主是来替路先生报仇的,那么请问萧家主可知你那位心腹之人路予安先生所行之事你可清楚?”单看这情形便可知道这萧空多半与那路予安是一丘之貉,但花朝还是开口多问了两句,哪怕能多拖延一刻也好。
“花城主心中只怕早有分晓了,想必也该清楚想要借此拖延时间根本是毫无意义的”萧空说着便又一次亮出噬魂幡,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动起手来。
霎时之间,风云变幻,整个锦官城都被浓浓沾满邪气的黑雾笼罩,鬼魅的哭喊声阴森森的,可怕极了,若是普通人来到这地方必然被吓得魂不附体。
“萧家主,你借噬魂幡释放邪气致使底下的邪祟魔性大涨,你可知若它们当真破阵而出,这天下而言没有半点好处,它们若是大肆杀戮,届时生灵涂炭,你萧家又岂能幸免?”花朝见状大声呵斥,想让萧空停手。
“是吗?那就放出来看看是否真如花城主所言”萧空显然是不相信花朝所说的话,他自信有噬魂幡在手定能制住那些所谓的邪祟,让它们都能听从他的号令,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一线生机,才有可能替路予安报仇,并且借机铲除异己,或许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