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内,冯浪脸色好转,脸色也被火烤的通红,神情也逐渐恢复过来,但见他神采奕奕,器宇不凡,披头散发也遮盖不了他的神采,孟纾难心想此人必定不凡,不敢懈怠。
“救人乃是道义所在,这是你的私人物品,我万万不可接受,兄台你还是收回去吧!”,孟纾难推辞道。
被他这么谢绝,冯浪心中甚是吃惊,继而问道:“你可知羊皮纸包着的是何物?”
“能被羊皮纸包裹,里面的物品自然重要,那鄙人更不好意思接受!”
“哈哈!!!”,冯浪挺好大笑起来,“平日里,万人拼了性命去争夺它,现在却还有人送给他他都不要,有趣有趣。”
听他这么一说,孟纾难好奇起来,观察着手中的物品,但觉羊皮纸裹得密不透风,里面的东西应该不曾被河水浸泡。
“朋友不必多言,你我有缘,亦是与它有缘,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日后若是行走江湖,对你更有大益处,你还是收下吧。”
孟纾难本欲继续拒绝,但是冯浪深意难却,只好收了下来,回他道:“那在下就替兄台保管,如果他日需要,再来取走便是。”
“爽快!不过我要提醒你,此物切勿被他人看到,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孟纾难听后甚是好奇,也没有立马拆开看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而是将他放入行李中。
一直顾着赶路,孟纾难和杨泽鸿过了晌午也没有吃饭,遇到冯浪后,孟纾难就去水中顺手抓了几条鱼,去了鱼鳞、鳃、肠,清洗干净后,用木棍串起来,围着火堆烤了起来。
闻着鱼香,冯浪精神更足,取了一条半生的鱼啃了起来,“香!真香!孟兄手艺果真了得,你当初干的是炊事兵吧!”
“没错,兄台果真是好眼光”
杨泽鸿看着冯浪狼吞虎咽的吃着,也不怕被鱼刺卡着,三下五除二一条鱼啃干净,也不曾卡主,到最后一口鱼肉吃完,才一把将嘴中附着的鱼刺一起吐了出来,整整齐齐,杨泽鸿看后不禁吃惊的张大了嘴,小小的眼神中充满着崇拜。
“我冯某一时鲁莽,倒是一直听着你们所说,也没介绍自己,实为抱歉!”说完对着孟纾难鞠了一礼。
“冯兄不必在意。”
“鄙人姓冯名浪,师从糊涂仙人。”
听他这么一说,孟纾难大惊,心中立马想到他就是从燕南天手中抢走《奇门遁甲》的冯浪,“你就是‘行者’?”
“没错,我一个人四处漂泊,浪迹江湖,遇到一些不平之事,都会出手想助,大家送了这么个外号。”
没听他说完,孟纾难赶紧从怀中拿出羊皮纸,急忙拆开来看,《奇门遁甲》四个大字显赫在眼前,果然是它!孟纾难惊讶不已,连一旁的杨泽鸿不禁说道:“《奇门遁甲》在这里!原来干娘找寻的书就在这,太好了!”
看着两人的表情冯浪听起来很是疑惑,而且他干娘又是谁?
“行者在江湖上的名号广为人知,即便我身处军旅,也能听到你四处扬善除恶的佳话,不过恕在下冒昧,敢问冯大侠为何要去抢夺宫中典藏呢?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呢?”。
“哈哈哈,人这一辈子最在乎的还不是脸面吗,我冯某不在乎外形,脸面还是在乎的,那你可知我是从谁手中所夺?”
“白莲教燕南天,左瑞两大护法。”
“没错!是那二人,你知道倒是不少,那夜燕左二人夜闯皇宫,准备偷得《奇门遁甲》,不巧被宫中锦衣卫高手围困,四名锦衣卫皆是宫中高手,二人眼看被擒,被混在士兵中的队友声东击西施记所救。”
“你可知那人是谁?”,孟纾难急忙问道。
“那人虽然乔庄易容了一番,扮成道长的身份,在皇帝声旁吟经诵道,但是却躲不过我的眼力,五年前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彼时他还未加入白莲教,如今摇身一变白莲教左军师,他就是范一卜。”
“范一卜!就是他偷袭杀害柳大侠的?”。
“没错正是他,五年前他满腔热血,一心为民,后来加入白莲教升任左军师,又不知遭遇什么事故,令他性情大变,亦正亦邪,阴晴不定。”
孟纾难知道凶手后,恨不得立马跑到韩珂身边告诉她凶手,同时交还与她《奇门遁甲》。
只听到冯浪继续说道,“只不过可惜了柳青峰,如此年轻便离世,想当年他夺得少年英雄会冠军是何等荣耀,那时我还是在场的副裁判之一,哎!天妒英才,太可惜了!”,说到这,冯浪不禁心伤起来,仿佛逝去的自己的亲友。
“你是说五年一届的少年英雄会吗?”
“是的,只有年满不过十五周岁的少年才可参加,当年柳青峰不满十三周岁,使得一把“青芒”剑,叱咤四方,无人能敌,赢得那届冠军!”
“真是天妒英才,不过柳大侠一直行侠仗义,为何委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