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冯浪说完中毒的遭遇,孟纾难也替他捏了一般汗,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他这般幸运,“冯大侠多行善事,自由菩萨保佑。”
一旁仔细听着的杨泽鸿一脸惊讶,痴痴的望着眼前这位陌生的叔叔,心想道这位叔叔在水里泡了两天两夜没有死已经让他惊掉大牙的了,又刚知道他中了剧毒仍然没有事,忍不住开口问道:“叔叔,你是不是武功很厉害啊!”
见他天真的问道,冯浪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回道:“不过会些追打猫狗的功夫罢了,这芸芸众生,真正的高手不显于外,不露真迹的太多太多。”
“那你身体还有事吗,我听听我爹爹说过,人一旦中了剧毒,很难医治,要用好多好多草药熬汤,要天天服用才能除去,我现在太小,没不知道草药需要哪些,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会帮你找到然后帮你解毒。”
被他这么一说,冯浪心里暖暖的,没想到此孩童年级虽小,但是心底忒善良,不由得心生好感,又知他是孤儿,便滋生了收养它为义子的冲动,但是奈何自己独身惯了,经常浪迹江湖,带上这么个孩童,怕耽误了他的前程,又想到孟纾难莫非已经收他为义子,如此抢人所爱难免不好,便消退了这个打算,转而对杨泽鸿说道:“感谢小兄弟如此替我着想,我有金钟罩护体,又在凉水中浸泡了两天两夜,痛疼感渐渐消退,毒素也不在入侵,倒是已经留存体内的毒素,需要我慢慢调理,快则几个月,满则几年,也能痊愈。”
“这么长时间!!”,杨泽鸿吃惊的说道。
“长?你要知道有些人沾上了这些‘诛仙散’可就顷刻间毙命了,我花个几年的时间能解完毒已经是幸运的了。”
这些概念小孩子自然不知道,习武之人却是知道这其中的大大区别,而孟纾难就了解。
只听冯浪继续说道:“小兄弟,我倒忘了感谢你也救了我的命!”,冯浪心里喜欢杨泽鸿,想要传授他些武功,想着日后他在江湖中遇到什么危险也能够保命,继续说道:“我这金钟罩也是得于高人相传,这么多年来得亏有他,我才能处处化险为夷,你我有缘,今日我便传授于你,希望它也能助你度过险关,绝处逢生!”
“金钟罩?会不会太难啊?”,杨泽鸿满脸问号问道。
“你这小娃,有人肯教你,你竟然还犹豫,真不知好歹!”坐在一旁的孟纾难看到杨泽鸿这么发问,不由得为他感到捉急,如此好的机遇岂能这么错过,急切地提醒提醒他到。
“想当年我是笨脑袋一个,但是勤能补拙,在难的武功只要持之以恒也能学下。”,冯浪见他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有些出乎意料。
“那当初是谁教你的啊,那个人岂不是更厉害?”,杨泽鸿十万个为什么般的继续发问道。
孟纾难差点晕倒过去,平日里不见他问号这么多,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反而一窝朗全冒出来了。
“这个,这个”,被他这么一问,冯浪反而有些嘴巴打结了,只见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我可能不告诉你,当初传授与我金钟罩之人严禁我说出他的名号,所以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那我如果学的话,可以说出你的名字吗?”
冯浪想着自己的名号对他的成长也许会有所帮助,也就没有要求他隐讳自己的名号,“当然可以,冯浪的名字不值钱,你可以随便说,我倒不在意这个。”
孟纾难此刻已经晕坐在地上。
“那我先谢谢叔叔教我武功,将来我用它打坏人!”
“还喊什么叔叔,赶紧叫师傅啊”,孟纾难猛地从地上做起来。
“哈哈,你好相遇是缘分,谈不上是师徒,随意他叫吧”,冯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其实已经认了他这个徒弟。
“《金钟罩》有九重,每一重都比上一重困难十倍,但是功力和威力也是剧增,内外兼修方能成大果,而我暂且只是修炼到第五层,我先教你口诀心法,带你日后自己慢慢体会,领教其中奥秘,只要持之以恒,勤加练习,达到第四重后,身体机能已非常人,六重后刀枪不入,七重后水火无惧,八重后百毒不侵,至于九重圆满世上除了达摩老祖达到过,其他人没有能修成的。”
孟纾难在一旁也不禁惊叹,行者武功这么强暂且只是修炼到第五重,要是修满第九重大圆满后,岂不是要修炼成仙了。
“你且听好:
第一重:无根之水自天洒,丹田之气入海流,引流归室轻缓矣,道法自然藏于胸;
第二重:内气上涌过劳宫,舌抵双颚自由切,胸中怀抱真气引,引来天神下凡间;
第三重:膻中盈亏分开和,内关游完过曲泽,走马空前又飞花,固守丹池气若和;
第四重:千斤铜坨立于掌,游鱼如丝贯胸间,张弛有控非重愿,若有若离真罗汉;
第五重:风摆荷花急旋转,雨落滇池无声息,来来去去复无常,翻江倒海亦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