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吭声,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见他们默不作声,孟纾难扬起手掌,装作打的姿势,离得近赶紧抱起头来捂着脑袋说道:“是的是的!”
“你们所说的锦衣卫又是什么情况,快快说与我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大侠,手下留情,我说我说!”,只见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本来是,本来是沿着河流去寻人的,两天前我们抓住一个人,被他跳进水里,跳进水里逃走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这不走走停停,天黑了想找个地方借宿一晚吗。”
“你们要抓的人是不是行者冯浪?”
“是的,是的,就是他。”
孟纾难心里想到:果然是巫毒帮的人,还好他们找寻的慢,若是快了半天的时间,冯大侠恐就遭遇不测了。
“那你们教主呢?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前来?”
“本来是一起的,就在昨天白莲教的烈火堂堂主全飞熊和疾风堂堂主叫鲁,,,鲁,,,”
“鲁日升”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大侠你怎么全都知道?”
“废话少说,继续说下去!”
“好的,好的,就是这两位白莲教的堂主找到我家教主,然后递上了一封信,说是要紧的事请我家教主帮忙。”
“信中写的什么?”
“信中原文小的们不曾看到,只是听教主说他要去庐山附近,说他要去在那里与人回合。”
“与谁回合?”
“好像有百胜门掌门青眉老祖,白莲教左瑞护法,还有归剑山庄的大徒弟,还有一些人我都记不得了。”
先前在门外听到他们说道锦衣卫,孟纾难联想到一块,不由得直冒冷汗,“你可知他们回合后是要干嘛?”
“是要埋伏锦衣卫,对对对,就是锦衣卫,前些日子锦衣卫抓走了白莲教的燕南天护法,教主说信中的意思是白莲教放风给朝廷,说左瑞在庐山修行,然后在纠结各处高手在那埋伏,救走燕南天。”
“干娘有危险!”,一旁的杨泽鸿听到他们要埋伏偷袭干娘一行,急忙叫到。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孟纾难此刻从心底蓦地涌出对韩珂的担心,继续问道:“你们和白莲教是什么关系?”
“我们巫毒教本来只在西南那边范围活动的,不曾与中原各帮派有联系,但是去年白莲教频频派使赠送给我们教主和教主夫人礼物,这才有了联系。”
要知道的他们说的也差不多了,孟纾难便呵斥了他们一番后,赶他们走了。孟纾难思绪良久,心想韩珂他们三人此行的目的一是为了找寻《奇门遁甲》的下落,二十捉拿燕南天和左瑞,如今《奇门遁甲》就在自己身上,而又知道左瑞那边正在密谋埋伏,对面高手云集,倘若此时不前去告知,岂不是不够朋友情义,如果他们要是有什么性命危险,自己岂不是又要内疚一辈子!思来想去,孟纾难决定前去通知他们,赶在他们没有误入左瑞的圈套前,提醒他们,防止她们遭遇什么不测。
此行需要加快脚步,如果携带者杨泽鸿一起去的话,时间恐怕来不及,任凭杨泽鸿吵着闹着要跟着前去,孟纾难也没有答应他,对两位老人说明了情况,他要前去传达消息,让他们暂且收留下杨泽鸿,待他回来后再接他回去。
两位老人立马答应了下来,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在城内做的小生意,一去就是几个月,一年见不到几次,这几天若是有个小孩童一起陪着,日子过着也不在单调乏味,所以立马答应了下来。孟纾难见他们答应了,算是安下心来,从怀中掏出了几两银子交给老人,算是这一段时间的生活费,老人们开心还来不及,又岂会收了他的银子,老人们硬是不要,孟纾难也不好强求,当下再三谢过。
此去庐山需要一段时日,孟纾难不敢耽搁太久,孟纾难问老人要来一些笔墨,趁着深夜时分,将《奇门遁甲》抄写了一份,第二天天明,孟纾难便将用布抄写好的副本拿给杨泽鸿,他知道江湖中很多人都渴望得到这本书,所以再三叮嘱杨泽鸿不要把书的秘密说与任何人,否则小小孩童深藏《奇门遁甲》副本,即便是假的,也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孟纾难抄书是因为他准备将原书送还与韩珂,好让她回京完成任务,至于副本却是为了自身考虑。
临走前,孟纾难告诉杨泽鸿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乱跑,静静等待他回来,如果觉得无聊乏味了就将冯大侠传授的金钟罩口诀慢慢练习,用来打发日子。杨泽鸿虽然不舍,但是知道自己也一同前去的话会耽搁赶路时间,万一来不及通知干娘岂不误了大事,所以就忍住没有吵着说要跟着一起,虽然杨泽鸿嘴上不说,但是委屈的表情溢于脸上,湿漉漉的泪珠在眼中打滚,杨泽鸿瞪大着眼睛不让他滴下来,孟纾难看在眼里,心里也酸了一下,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比相仿年纪的孩童更要懂事,孟纾难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把他举起来抱在怀里,深深地说道:“泽鸿乖,孟叔叔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