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位朋友,是名锦衣卫,先前的时候她打听到有一朝廷通缉要犯藏匿在跃龙涧,因此她要前往跃龙涧去抓捕此人,但那个消息是假的,有人故意给诱骗她前去,然后趁机埋伏她们,所以我特地从建昌赶来,生怕她误入奸计。我一路打听,刚在山脚下卖梨的小贩前打听到他们刚刚前往跃龙涧去了,我这才急急忙忙赶去。”
“看来你我是同道中人,我此去也是前往那跃龙涧,协助他们脱离险境,最近我还估摸着他们一行这几日就会到达,所以最近都会去跃龙涧探查探查。”
“原来道长此去也是为了解救他们?”
“正是!我们教派和朝廷颇有渊源,所以当我听到风声后,才会准备去解救,道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于是,孟纾难将前面教训巫人极的徒弟,并从中得到消息告诉了赵灵云,赵灵云若有所思想了片刻后,继续说道:
“那事不宜迟,此刻想必他们已经到达跃龙涧了,你快快乘我的鹤前去,我脚力好,可以赶到。”,其实‘云中鹤’能够驮得起两人,但是赵灵云爱惜它,遇到这种情况也都是让它只载一人。
孟纾难推脱不了,加之心里想到她们此刻可能已经遇到埋伏,也没有推辞,慢慢的爬上鹤背。那鹤也乖巧,见他过来,主动跪下来侧着身子助他上来。
孟纾难坐稳后,双手扶稳,只见白鹤抖起双翅,继而腾空,初时,孟纾难还心惊胆跳,望着下面万丈高渊,一不小心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不过白鹤在空中飞行极其平稳,时间长了,孟纾难也渐渐放宽了心。
随着白鹤飞行,感受着山风从身边划过,呼吸着空气中湿润的气息,孟纾难此刻神清气爽,斗志昂扬。
过了一片山涧区域,又飞过一个山头,孟纾难终于看到一块石碑上面写有“跃龙涧”三个大字,心里想到这里就是跃龙涧了,但是他四处打量并没有发现人影,三间石屋门也紧闭,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孟纾难正准备下来进屋里查看一番,忽然听到前方有人大喊。孟纾难抬头往前看发现前面仍有台阶,继续御鹤往前。
刚走一会,又听到一阵人声,孟纾难心中大喜,他听出里面夹杂有韩珂的声音,于是急忙赶去。
云中鹤振翅一下,便以飞到,孟纾难看到眼前情况,心中怒火不止,只见青眉老祖正一脸淫笑着,用手拉扯着韩珂,宋彻宁天锤二人青筋暴起,破口大骂。
孟纾难心中怒不可遏,头脑一热,顾不了那么多,一只手取出大刀,一只手驾鹤前去,只见一道白光空中划下,孟纾难手起刀落,青眉老祖后颈上一道伤口,差点将他头颅连根砍下。
事发突然,众人皆大惊。
须臾片刻,韩珂认出孟纾难来,“是你!”,心中大喜,每次紧要关头,他总能挺身而出,这次又像是仙人一般,从天而降,韩珂看见希望,喜出望外。
柴磊也惊得不轻,赶紧走到青眉老祖身旁,见他已经归西,柴磊心中叫苦不迭,师父交代我要照应好师祖,没想到差点身首异处,我回去可如何向师父师娘交代。
“哪里来的闲人,快快报上名来!”,左瑞没见过孟纾难,提起嗓门向骑在鹤身上的孟纾难喊道。
“在下孟纾难!”
“孟纾难?”,左瑞和巫人极在脑海中翻想片刻,也没有想出来是谁,接着问道:“你与那赵灵云是何关系,怎能驾他的白鹤而来?”
“赵灵云?”,孟纾难听到此三个字,心中暗自惊道:莫非先前在山下遇到的那位道长就是“云中君”赵灵云,我说常人怎么能有此仙鹤为伴,我也是一时犯傻,怎能没有想起他来。
其实孟纾难也听说过‘云中君’赵灵云的名号,只不过刚刚赶路心切,又误以为是神仙,所以一时没有想到,现被左瑞提起‘赵灵云’的名字来,这才恍然大悟,想到刚刚碰到的道长就是云中君是也。
孟纾难又看了看韩珂他们三人,见他们一个个气喘吁吁的喘着大气,腿脚在抖,猜到必是无意间中了巫人极的毒,不然凭借三人的功夫不会累到如此模样,于是孟纾难故意提高声音空中喊道:
“没错,云中君随后就到,让我来先打头阵探探风,你们识时务的话还是早点溜,不然等他上来,有你们苦头吃!”
一旁的巫人极听了后,说道:“哼,他最好事来,不然就白白让我们苦等一场!不过在他来之前,我还是先解决了你吧。”
说完,从袖口处取出银针,一招“天女散花”对着云中鹤发射而出,银针密集,针头发黑,一看就是涂有毒药,银针径直向白鹤而来,来势迅速,宋彻看到这一幕,急忙喊道:“孟兄,小心!”
不等宋彻提醒,孟纾难急忙调转白鹤,那鹤也通灵性,迅速扑大翅膀,调转身来,巫人极见一发不中,又是一发射出,白鹤这次有所准备,轻易躲过。
巫人极看着又是不中,将袖中所藏银针尽皆发出,银针密密麻麻射向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