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到台阶上,突然一道白影闪过,挡在两人面前,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云中鹤,只见它一只翅膀微微倾斜,身上的羽毛凌乱,但是神采依旧焕发,若不是看在它身上有伤,也看不出它是刚刚它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完全看不出它有什么疲意。
两人见到白鹤着阵势,一时也不敢冒然出击,毕竟见识过白鹤的能力。
百里熊见到两人呆立不动,大骂道:“你们赶紧给我追,不然一个个给你们丢下山崖去!!!”。
听到百里熊的狠话,两人望了望这这万丈悬崖,只见下面藤蔓丛生,云雾缭绕,万一真要被扔下去,就是尸体也找不到,两人只好硬着头皮出击。
巫人极左手化爪从左侧出击,左瑞右手化掌从右侧进攻,白鹤被左右夹击,后退两步,右翅顺势向前一划,扫向二人。巫人极和左瑞早有准备,急忙闪躲。白鹤张开金喙,紧跟着名叫几声,鹤鸣刺耳,两人听着后心中不由自主的胆怯起来。但是一想到摔落到悬崖后,粉身碎骨的模样后,二人又抖擞气勇气,继续向白鹤发起进攻。
这次白鹤动作没有那么迅速,想必刚刚只是故作声势来吓退二人,为他们赢得时间,但是和黑熊争斗消耗了太多体力。一盏茶的功夫后,白鹤终于精疲力尽,站立不住,左翅仍然倾斜着举不起来。巫人极和左瑞见后大喜,立马放下白鹤,急忙向山下追了过去。
另一边百里熊和赵灵云对战几十回合后,仍然不分上下,继续在一旁酣战着,而两人的爱宠纷纷静静的呆在一旁,黑熊口躺在血泊中,中喘着大气,呼吸越来越微弱,白鹤立在地面上,微闭着眼睛,慢慢养神恢复着体力。只见得两个人影在山顶上你来我往的打斗。
话说孟纾难领着锦衣卫一行人急忙下山去,被一路押解随行的燕南天眼看着快被解救出来又被押走,嘴上骂骂咧咧,“这他妈一会上山,一会下山的,遛我玩呢!赶紧把我的绳索解开,放开我,不然等他们追来后,定将你们一个个砍了喂熊。”
众人也不理会他,急忙赶着路,任他骂来骂去。
宋彻等人中毒内力还没恢复,下山的速度还没有上山的一半的速度快,孟纾难着急也没有用,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韩珂满头大汗,再看看宁天锤,嘴中喘着大气,众人看到前面有个亭子,于是在亭子处准备小坐片刻。
孟纾难摸了摸藏在胸前的《奇门遁甲》,犹豫着该不该将它交与锦衣卫,他在亭子处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右手摸到左肩脱臼的位置,用力一按,只听到“咔嚓”一声,错位的骨头恢复原位,“孟兄,没事吧?”,韩珂亲切的问道。
“习惯了,不碍事。”,孟纾难回道,被她关切到,心中感到暖暖的。
“感谢孟兄挺身相救,宋某无以为报!”
“宋兄不必客气,驰救忠良,侠士所为,孟某心甘情愿,岂能让奸邪得逞。”
“孟兄说的好!倘若是有酒在身,我愿与你痛饮几大碗!”
“孟兄是怎么和那云中君遇到一起的?”宁天锤在一旁问道。
“说来也巧,前几天我审问了几个南巫派巫人极的弟子,得知巫人极在庐山上与白莲教做了埋伏,等待你们出现,我便连夜赶到庐山前来报信,希望赶在你们上山前,哪知你们脚力如此快,被你们早先一步上了山。”
“那你一人赶路,小泽鸿在哪里?”,韩珂突然问道。
“这你放心,我把他安顿在一所农舍下,嘱咐了两位爷爷婆婆照看,我救过他们,想必他们会好好照看着泽鸿。”
“孟兄果然是侠义心肠,走到哪,救助到哪!”,宋彻不禁说到。
“宋兄过谦了,我在庐山脚下,打听到我后脚刚到,你们前脚已经上了山,便急忙向跃龙涧赶去。说来也巧,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看见云中君骑着鹤,腾云驾雾,不瞒各位笑话,我一度以为是神仙而惊叫了起来,那云中君听到声响便朝我这边飞来,询问我为何独自一人登山,我便将来龙去脉说与他听。说完他大喜,原来他也听到白莲教在外面放出的风声,说白莲教护法赤钧雷王左瑞在跃龙涧附近隐修,不过他早料到这是诱饵,特意引诱你们前来中计,所以这几日他便御鹤飞行,出手援助。”
说到这,孟纾难望着燕南天感叹道,“谁知白莲教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解救燕南天,而是觊觎新派的独门秘籍《阳明心法》,特意引诱云中君出山!”
“可恶!白莲教盘的好大的算盘,《阳明心法》如今只有新派掌门王伯俞和云中君赵灵云二人习得并参悟其中的奥秘,那怀齐君野心也太大了,前有禁城袭京偷取《奇门遁甲》,现又想夺取《阳明心法》,究竟他欲为何?”,宋彻疑惑的说道。
“太猖狂了,白莲教如今遍布八方,教众众多,早晚是个祸害!赶明儿说与总指挥,让圣上下旨,将他们全部缴清,除了这个祸害!”
燕南天在一旁默默的听他们谈话,脸上暗自冷笑着。
“刚听你说是审问了几个南巫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