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附近的山中林秀之地处,用石头堆了个坟堆,又立上石碑,碑上七个大字:“侠士孟纾难之墓”
韩珂和杨泽鸿礼拜后,杨泽鸿用手擦拭着红润的眼睛,“孟叔叔,我会常来看你的!”
之后两人又向上继续爬,一直走到跃龙涧,然后看到眼前的碎石满地,枯枝乱木铺满整个石台,地上不时的看到斑斑血迹,虽然被风干了,但是颜色已经染到了石头上,这么多天过去,仍然没有褪去,韩珂不由得感叹道:“我们下山时这里还没有这么乱,我们下山后云中君定是又和大漠三煞一番血战啊!云中君该不会也落难了吧。”,那日下山的只有大漠三煞,而云中君不知下落,大漠三煞的目标是云中君手中的《阳明心法》,而云中君的为人定然是死都不会交出来,韩珂前前后后联想了一番,觉得云中君遇难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又在跃龙涧旁也用石头堆了一个坟堆,也立上石碑,碑文几个大字“侠士云中君赵灵云之墓”。
随即韩珂将赵灵云的身前事迹和前来救援的经过说给了杨泽鸿听,于是两人在墓前拜了又拜,然后准备下山,这时将近旁晚,韩珂想到如果今日下山,山路漫长,还需几个时辰,又怕走夜山路不整危险,想到此,就打算在跃龙涧度过一晚,第二天清早在下山也不迟。
刚好平台处有三间石屋,里面有些家具,应该是左瑞之前再次隐修留下的,现如今他应该回白莲教了,不会来这里。于是韩珂领着杨泽鸿进了石屋。
石屋里简陋的家具上面已经积攒了一些灰尘,看来这二十多天无人来过此,石屋的卧室处有张石床,还有一些被褥,刚好两人可以在此过夜,韩珂收拾整理了一下,这时杨泽鸿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韩珂听到后,才发觉太阳已经落下山,两人自晌午到现在还没有吃饭,于是韩珂慈祥的摸了摸杨泽鸿的脑袋,“是干娘不好,一直忙到现在,不知道你还饿着肚子呢。”
杨泽鸿虽然早已经饿了,但是一直在忍着没有说出来:“干娘你不要自责,鸿儿不饿的。”
“乖鸿儿,正值你长身体的时候,怎能不饿,刚刚还肚子饿的‘咕咕’叫呢,我出去打点猎,我们今晚吃点山珍野味!你在这等我下不要乱跑。”,说完,韩珂关上了门,一人往山林深处探去。
韩珂刚走,夜色中就闪过一人,那人一身黑衣,又用黑布遮着面,蹑手蹑脚的走向石屋。
这人正是刑霸,他尾随着两人来到此,一直藏身于暗处,看见韩珂出门,他知道机会来了,准备进屋从杨泽鸿身上抢走《奇门遁甲》,然后杀人越货,溜之大吉。
只见他左手轻轻的敲门,右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准备在杨泽鸿开门的瞬间解决他,省的他大喊大叫将那女的招喊回来。
杨泽鸿在屋内听到敲门声,“干娘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于是走向门前准备开门。
刑霸在门外听到脚步声,知道猎物上钩,心中大喜,右手慢慢地举起匕首。
突然间,一阵“沙沙”的声音从树林中穿过,不知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穿梭着,疾如闪电,刑霸听到声响,急忙回头一看,刚好看见一头白色的猛兽从树林中跳出,张开血盆大嘴扑向自己,刑霸吓得立马失了魂,嘴巴张的很大,但是就是喊不出声音,双脚瘫痪动弹不得,手中的匕首跟着掉了下来,那兽一把咬住刑霸的颈部,双颌微微用力,刑霸便一命呜呼,然后后脚发力,叼住刑霸的尸体,又是一跳,跳到了后山的树林里,没有了踪迹。
杨泽鸿打开了门,眼前没有看到一人,不禁赶到奇怪,“干娘?干娘?”,杨泽鸿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只看到后山树林里的草丛有动静,但是动静声越来越小,“难不成是野猫?”,杨泽鸿自言自语道,正准备关门呢,杨泽鸿看到地下有把匕首,然后匕首旁边有一滩水,杨泽鸿好奇的蹲下来,用手摸了摸,然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杨泽鸿仔细一看,那滩水是红色的,这不是血是啥,杨泽鸿吓得赶紧关上了门,躲在屋后瑟瑟发抖。
“是不是干娘遇到危险了,被凶兽叼走了?”
“不对那把匕首不是干娘的!”
“或者是干娘藏在身上的,我不知道而已!”
“万一真的是干娘怎么办,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杨泽鸿在屋内战战兢兢,但是内心又纠结如麻,倘若刚刚真的是干娘在敲门,我不能一个人躲在屋内,胆小鬼!
虽然是晚上,但是杨泽鸿头上急出了汗水,最终作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杨泽鸿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捡起地上的匕首,环顾着四周,“干娘?干娘?”,杨泽鸿压低了声音喊了两声,可哪里有人回他,见没有人回他,杨泽鸿自己给自己壮着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是胆小鬼!”,说完挺直了摇杆朝着后山的方向慢慢走去,刚走了几步后,一阵凉风吹来,杨泽鸿后背发凉,缩成一团,有了退缩,打道回屋的想法,但是又想到干娘被坏人劫走的可能,杨泽鸿就又坚定了下来,一步一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