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倒是挺凶!”,韩珂用脚踢了踢白君,示意白君后退。白君依旧不依不饶,泽鸿见状,快速上前一把把它抱起,刚停下打斗,不想再发生任何争执。
只见那男子继续说道:“姑娘切勿见怪,我一人居住久了,见到有客人到,就想活动下筋骨,动动身子。你们所说的鬼谷就在不远,顺着路直走,前面岔路往左走,大概两个时辰的路程,会看到一条河,河水不深,趟过去直走,大概两天差不多能到鬼谷地处。”
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像是歹人,韩珂这才放下戒心,“谢了大哥!我们还要赶路,就不耽搁了!”,说完领着杨泽鸿,弯腰捡起白君继续赶路。
男子在身后看了一会,拾起两截的斧头,盯着削断的痕迹不住咋舌。
见走走远了,杨泽鸿轻声说道:“干娘!那男子太奇怪了,好端端的为啥要向你出手!”
“江湖上有些事就是让你摸不着头脑,也不一定要什么原因。”,韩珂自从在离了朝堂,江湖上的异事见了很多,这次倒也不算啥。
两天后晌午,按照男子所引,两人觉莫着已经到了鬼谷地界,但是眼前的景象不像是有教派驻扎之地。前些天还都是些小山坡,眼前却是高山林立,野草藏人,心中不知鬼谷在何处,莫不是在山的那边,可是眼前的高山犹如万丈石墙一样挡住了前行的道路,翻过去万是不可能,韩珂心中祈祷,希望前面有山洞或者隧道能够穿过去。
正待两人踌躇之时,不知何时一位童子出现在眼前,仿佛他是从石墙中走出来的似的,只见他年纪十一二,扎着两个丸子,身穿素衣,脚步轻快,来到韩珂面前便作揖行礼道:“韩施主一路辛苦了,师傅令我前来接驾,诸位这边有请。”
说罢便转身向前,韩珂一脸迷惑,“他怎么知道我的姓?”,带着疑惑跟着向前。一行人穿过杂草走到山前。
“如此严丝合缝的山,难不成是有机关?”,韩珂一脸的诧异
在韩珂的诧异中,只听到“吱吱”的响声,一扇门缓缓向里打开,透过门,看到里面漆黑一片,分明是个山洞。
童子领着二人进了山洞,刚进去,山门又在“吱吱”声中关闭了。
众人眼前一片乌黑,阴凉之意涂抹在后背上,让人汗毛站立,泽鸿紧紧地抓住韩珂的衣服不松,倒是白君的眼睛闪着蓝光,无所畏惧。
在微弱的光线下,众人缓步前行,没走几步便转了一个弯,转完后两边立着火把,火光映照的整个山洞通红,泽鸿这下有了安全感,也松开了扯着干娘衣服的手。
又走了几十步拐了个弯,便看见前面洞口有着光线,想必前面定是出口,心中便有了底气。
出了洞口,视野突然开阔起来,一阵炫目之后,但见眼前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好不一个室外桃园!林木葱郁,微风拂面,夹杂着淡淡的幽香,使人微醺,行走了一天的疲惫感也被慢慢的拭去,远处的鸟儿不住的鸣叫,好似在招迎新来的客人。就连白君走到这里,也变得更加活跃。
众人爬过七个台阶,一坐汉白玉门牌楼立在眼前,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祥云石雕上刻有“鬼谷”行书二字。
再前面就是一条河,河水从山上流下,犹如泉水般甘甜,流经此地,越聚越多,在下游汇聚成一个湖,远处有些人拎着木桶在打水。湖上荷叶林立,虽然荷花已经掉落,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优美。鸳鸯在荷叶间来回穿梭,被惊吓的鱼儿一个摆尾急忙游走,泛起处处水花。
河上有座拱桥,桥洞里爬满了青苔,看的出有些年纪。久经风吹日晒,桥体有些坍圮,又有不少新砌的石块,仿佛衣服上的补丁一样,东一块西一块。
穿过桥是个广场,一排一排的屋子耸立在广场周边。
在远处便看见无数楼阁自山脚而起到山顶而止,高墙围护,气派非凡,有些半入云端,若隐若现,宛若仙楼。
鬼谷坐拥此地整座鬼谷山,四周高山云集,从里到外绵延数里,但是山中确是一片谷地,鬼谷教派便在此处建派立说,随着教派日盛,谷地房屋拥挤,便开始依山而建,便有了眼前楼阁耸立云端的景象。
相传先秦鬼谷子早在云梦山传教修行,鬼谷子聪颖过人,精通百家学问,有通天彻地之才,其下徒弟出师有名者众多,张仪苏秦,孙膑庞涓皆出师于鬼谷。随着鬼谷教派日盛,周边人们求说者绵延不断,鬼谷子便有了远离民众隐入山林的想法,于是他遍布四海各地,一日误入此地,瞧见此处人烟罕至,幽深寂静,兼顾着绝处逢生的意境,一时间竟迷恋此处,便在此停留,后又把门派从云梦山迁徙至此,继续传说,山命名为鬼谷山,一直传至于此。
二人随着童子的引路穿过广场后,又爬了不知道多少台阶终于来到一个大堂,堂内已经聚满了一行人,通过着装打扮,能够看出是教内比较有身份的人物。
童子复命完毕后,自行离开大堂忙去了。
大堂不算豪华,但是典雅,没有任何金银粉饰,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