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点忘了,小兄弟,白日里有缘和你擦肩而过见过一面,当时就被小兄弟的英俊面庞震慑住心魂,如此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让我一整天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这不晚上一闭上眼,小兄弟那貌比潘安,杨如宋玉的帅气面孔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实在是想的睡不着啊,这才特意深夜拜访,想再次目睹小兄弟的惊天颜值,好让我回去睡个安稳觉!”
听他这么一说,杨泽泓的反应发生了变化:这该不会是是个变态吧!
听村里的老人说过,有些倭寇,不喜欢女色反而喜欢男的,尤其是那些年纪小皮肤又嫩的男孩子,他们最是亢奋,一旦落人到他们的手中,简直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杨泽泓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见屋内仍是没有反应,萧海岩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得意的神情,“做为纵横一派的新一代翘楚,我可是精通语言艺术,只要我萧某说话,就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没办法,谁让我是鬼谷中从古至今最为厉害的语言艺术家。”
就当萧海岩自信的以为杨泽泓已经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住,正准备在使点猛活,一举将他控制拿下时,屋内传来了颤颤巍巍的疑问:“死变态快走开!”
一口老血差点从萧海岩口中喷出。
“小兄弟,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讲啊,我哪里长得像变态了。”,萧海岩抬起手环顾自身,一个知识分子竟然被污蔑为变态,太不可理喻了,不敢相信小小的孩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一句疑问让萧海岩方寸大乱。
“你是不是喜欢男童?”,杨泽泓不知实情的继续输出。
“你,你,你,我告你诽谤啊!我堂堂七尺男儿,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到如今还是个处儿呢,怎么会有断袖之癖,小家伙!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的小老虎宰了熬汤!”
萧海岩威胁道。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小老虎也。
此话一出,萧海岩顿觉不妥,慌忙改口道:“我可是李觉真副宗主的嫡传弟子,怎么会是变态呢!你要是不信可以到处打听打听,我萧某鬼谷内有口皆碑,教内谁人不说我好。”
杨泽鸿刚来鬼谷没多久,自然不会知道这号人物,但是听他这么急于为自己辩解,想必也不是江湖外的一些歹人,心中也就慢慢的卸了防备。
“小兄弟,你若是不信,你留个门缝,我把我的身牌丢进去你验明下真伪就是!”,萧海岩说罢变从腰间解下一个身牌,一指长,一寸宽,铜身鎏金,时间久了氧化成古铜色。
门外传来铜牌摩擦门框的声音,杨泽鸿选择相信了他,鼓起勇气打开门栓,留了个小缝,那人见状便将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在门外悄悄等候。
正如杨泽鸿所想,门外人并没有趁机破门而入,多半不是什么歹人,这下不用辨明身份了。即使查验身牌杨泽鸿也验不了什么,一是初到这个陌生环境,有哪些号人都不清楚,突然来了一个自称副宗主嫡传弟子的人物,哪里分辨得了;二是牌子上的字不认识啊!难不成,这三个字读作“萧海岩”?那后面的这些个字又是啥呢?
杨泽鸿慢慢打开门,仔细观察了下这位站在月光下的男子,果然按其所说身高七尺,但见他面若冠玉,眉清目秀,身材匀称,头束木制一字簪,身着一袭素蓝衣。确实不像是什么变态。
于是杨泽泓便将身牌还给那人,然后示意道:“进来吧。”
萧海岩此时赤红的脖颈消退了不少,心想:还是我的身牌好使!
只见他轻声的跨进屋内,前脚刚沾着地,就看见一头凶兽从男孩胯下蹿出,张开‘血盆大口’扑向自己。
“我里个乖乖!”,萧海岩吓了个不轻,急忙闪躲,一个箭步又跳了出去,待到门外看清是那天白日所见的小老虎后,瞬间惨白的脸上恢复了些血气。
“小家伙还挺凶的嘛!过来让萧某给你检查检查身体!”,正常人本能的会对突然蹿出的东西做出反应,萧海岩也不例外,毕竟他不是那些见过大世面,连山崩地裂都不会眨眼的绝世高人。不过等他认清了是白君后,也就镇静了许多,一只小老虎还能制服不了?再怎么不济,在一个孩子面前也总要装成是高手吧,不然接下来怎么去完成交易呢?
见偷袭不成,白君心中不爽,没想到他还敢再次踏进屋内,也不客气,继续扑向这个夜闯私宅的不速之客。
屋内一道白影窜来窜去,白君的几次出击,都被萧海岩巧妙躲闪化解,气的白君兽性大发,发出闷雷般的咆哮,得亏客厅所在偏远僻静,没能惊扰的到其他人。
杨泽泓见白君碰他不着,心想:这人身形迅捷,白君这么快的扑咬竟然碰他不着,想必他武功应该不差。于是追上白君将它揽入怀里,让它别在做些无用功,节省节省些力气。
白君在杨泽泓怀里四处挣扎,一股要跟这蓝衣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萧海岩见状调侃道:“小家伙个头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不过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