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等来干娘的消息,“快的话两个多月便来接我了,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干娘不会不要我了吧?不可能,干娘不是那种人!那干娘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干娘武功那么厉害,又是锦衣卫,我这个累赘又不在干娘身边能有什么麻烦,肯定是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我就好生等候消息吧,反正在这里吃穿不愁,还能有机会学读书练练武,白君成长的也快,还有那么多哥哥姐姐照顾,已经很好了!”,杨泽鸿自我安慰道。
一旁的白君伸了个懒腰,然后又窜了出去,练习着狩猎的本领,真的是一刻也不停歇,而杨泽鸿也不担心它会放虎归山,有去无回,不消一炷香,白君就会叼着山鸡或者兔子的尸体回来。
趁着它出去的空隙,杨泽鸿便打起坐来,有些丹药的加持,吐纳要比寻常更有效果,夜晚山高气温低,杨泽鸿心中气火旺盛,也不觉得屁股下的石头冰凉。
轻闭上眼睛的杨泽鸿用耳鼻感受着周遭环境的变化,来锻炼自己的灵敏性。
感受着几十米外树叶的沙沙声响,有鸟儿趁着白君不在,偷偷溜回来孵化着鸟蛋以及悬崖上依着山岩顽强生长的松树散发的特殊气味。
忽然听到山路口有脚步声走来。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不成动物们都被你吓跑了?”,杨泽鸿合着眼睛,身子一动不动。
待脚步声离得近了,杨泽鸿感受到步伐比白君明显沉重。
“谁!”,张口的一刹那,杨泽鸿猛然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壮汉正在往自己这里走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是你!”,杨泽鸿识得此人,就是那天在客房门口提起自己的卧龙峰弟子,其他弟子记得不清,但是这个打了自己两巴掌的人记得尤为清楚,杨泽鸿联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下山的人的背影,和眼前这人的身形对比了下,发现大致契合,原来那天果然是有人在偷窥。
“你来这里做什么!”,杨泽鸿眉头紧锁,惊觉的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子藏得挺深的呀,害的我一阵好找,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看你是明知故问!那个小畜生咬伤了我家公子,到现在你可还没有把它交出来啊!”,那壮汉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杨泽鸿扭头看了看身后那人,那人正是白戈,只见他找了一块石头,然后用手拭了拭上面的树叶,然后缓缓的坐了上去,一只手摸着胸口,轻咳了几下。
“哼!原来是你,想让我交出来,没门!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白戈一脸阴森,坐在那里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这里。
“小子还是这么嘴硬,现在可没有别人,你要是不交出来,小心我把你从山上扔下去!”,那名壮汉威胁道。
此时白君应该还在野玩,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杨泽鸿望着这两个来者不善之人,和他们讲道理看来是死路一条,唯独盼望着白君不要回来。
“我才不交出来,大不了和你拼了!”,杨泽鸿眼神坚定,也不准备束手就擒。
“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吗,就凭你!不自量力!”,壮汉轻蔑的笑道,说罢便朝杨泽鸿走去。
见他步步紧逼,身后一面山,山洞就在后面,别无其他出路,杨泽鸿知道已无退路,聚精会神的望着壮汉。
壮汉二话不说,单手去抓杨泽鸿,想像上次一样揪住他,再赏他几个巴掌让他嘴硬。
杨泽鸿身形一闪,壮汉抓了个空。
“有趣,本大爷就陪你玩玩!”,说完便扑向杨泽鸿,气势汹汹。
杨泽鸿又是一扭躲了过去,壮汉又扑了个空,脸上面子挂不住,白戈可在身后看着呢,身为跟班的他连这个小子都抓不住,以后怎么在白戈公子手下混下去。
白戈仗着自己是白长老的亲身儿子,身边豢养着一群跟班,说是跟班,其实跟打手差不多。白戈平时里欺负一些背景薄弱或者性格柔弱的弟子,丝毫不手下留情,有时候怕脏了自己的手,就吩咐手下去办,而那些人就都充当着打手的角色,仗势欺人,为非作歹,顺带着帮忙白戈跑腿打杂,一个个做的是心安理得,被欺负的人一般也都敢怒不敢言,毕竟是长老的儿子,倘若揭发了顶多他口头上被说教几句,到头来免不了报复,倒霉的还是自己。
壮汉恼羞成怒,不再想着捉住他,而是提拳朝着杨泽鸿头部击打,带你挨上几拳,看你还有力气闪躲,壮汉心中想着。
见着拳头朝着自己面门击来,杨泽鸿并没有慌乱,反而觉得出拳太直,又慢,没有威胁性,轻轻低头便躲避开来。
壮汉见碰他不着,接二连三的出拳,结果都一一落空。
“小子,挺灵活的吗,不过你可要小心了,不要让我抓到,让我抓到一定把你的腿打断!”,壮汉咬着牙说道,跟着喘起了大气。
杨泽鸿倒是不累,权当是陪练了,不过看着凶神恶煞的壮汉,杨泽鸿一点也不敢大意,万一真的被逮到打断了可怎么办。
“没想到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