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4 诗歌与文学  象棋俗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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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曦走在路上。

走在一条又黑又冷的小路上。

风在吹,在叫,他也在咆哮。

这咆哮的风啊!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条小路上去挥洒着这份愤怒啊?

这愤怒的风啊!为什么非要在她孤身一人时去彰显着这份强壮啊?

这强壮的风啊!吹散了白云,染红了夕阳,也倦了那一轮朝阳啊。

这轮新生的朝阳啊,好像在逃,但前方的黑暗,又让她无路可逃。

她跑,她逃,她和她的影子一起跌倒,但是爬起来后的她在大笑!

她在笑着什么呢?是笑那所谓的胜负,真有别人所说的那般重要?

若天为棋,地为盘,那谁是黑?谁又是白?谁是谁非?谁分黑白?

白往黑来!黑白颠倒!?黑家白日!黑白混淆!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数黑论白!数黑论黄!数黄道黑!天昏地暗!眼前又浮出一团漆黑!

青天白日!白纸黑字!泾渭分明?!指天誓日!眼里竟溢出一汪春水!

她想只要她坚强的笑,哪怕风再大,再冷,那这风也再欢唱!欢唱!

天徒矜高!地在哀嚎!风在咆哮!阳光终于普照!她追着光!歌唱!

……

少女似诗,少年似剑,棋似光阴。

当曦曦这名少女握着棋和对面少年对弈时,诗与剑还有光阴三者碰撞后,好像在这局对弈中忽然发酵成为了文学。

文学,好像正如下棋对剑那般,尽头要么是死亡,毁灭;要么就是新生,毁灭后的重生。

那一路路精奥玄妙的棋步,好似是文学的灵与肉,在这张小小的棋盘里逐渐丰满着。

都说诗是这片土地上最美的语言,但如今好像没人愿意去深剖现代诗人的现代诗了。也虽然人人都说剑是这片土地上最不可缺少的武器,但如今这世界好像没人愿意是去练剑,好像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口蜜腹剑!

坐在曦曦对面的少年,无疑就是一把剑,一把还没有剑鞘的幼剑。

一把幼小还未经历过世俗洗礼的剑最是锋利,当然,也就只有这把幼剑,才可能与曦曦这处在最美丽年龄的新现代诗,产生着奇妙的化学反应。也只有剑与诗的碰撞,才能在这韶光荏苒里,出现着像现在这般有趣的文学。

这把幼剑,大概就是曦曦这首新的现代诗歌在这个年华里遇见最伟大的敌人。

毕竟,他已经过了剑胚的年纪,他也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成为让人崇拜的职业棋手。

若是以他十五岁的年龄成为职业棋手,想必就算在上京这个大城市,也能被媒体和各大新闻追逐着吹捧着。

到那时,这把幼剑不能再用是锋芒毕露,崭露头角的词语去赞美,去饱以期待。他只会只能先去接受世俗的洗礼,再用着养晦韬光或是盛气凌人去被人称道,去成为一个褒或贬的形容词!

……

新诗好像从来没赢过这把幼剑。

不但是因为新诗太过娇弱,就像是一朵路边的野花一样脆弱。

更是因为她太过于善良,善良到她都亲手折断了自己身上的刺,生怕着伤害着那些知足的、贪婪的、善意的、恶意的人。

她应该是一朵平凡的花吧?

若不是一朵平凡的花,在她盛开的那一天,她早就被人采摘放在花瓶里,直至枯萎了吧?

你看,这第一手,这朵平凡的野花,放弃了最优秀的,最璀璨的文字,选出了最差最难看最不起眼,甚至于最寻常的文字“一一”。

这朵花的谦让还有那对文字的敬畏,并没有让那把幼剑,用着同样礼让去回敬她。

反倒是让那把幼剑贪婪的占据着一个又一个优美,华丽,璀璨的文字。几手下来,他几乎占据了绝大多数美好的文字。这些美好的文字在他手下,好像化成了水泥和坚实的砖头,那水泥和砖头在他那舞动的影子里,漂亮的堆积在一起,刹那间便林立起一栋又一栋伟岸的现代化高楼。

那一栋栋钢筋水泥筑成的高楼啊,美丽的让人心生向往,那一栋栋由钢筋水泥堆积起来的大厦啊,好像也逐渐开始不满足于这片本该属于他们的城市里。他们望着遥远的夕阳,疯狂地扩张着。

那一个个美好的文字,浮夸着,华丽着,堆积在一起,也形成了一个个让人心生徜徉的句子。

而她,则是小心翼翼地捡着那一个个被幼剑遗漏下的贝壳和残渣,她好像想用这些小小的贝壳还有那残渣,去堆积着一个美丽的,小小的属于她的城堡,她也似乎在用着这种不争不抢的方式,默默地守护着她作为花与诗的梦。

但当她一次一次筑成了那个属于她的小小城堡时,霸道的高楼大厦总是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在她面前。

那霸道的高楼大厦,似乎也分不清城市、乡村、土地、海洋的区别。它们好像已经开始不满足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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