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魏乔,想要找到他的错处,将他拉下马,以魏乔的精明,这一点他又岂会不知。
心中冷冷一笑,魏乔提高音量道:“在下只是提议,却并没有说,一定要辰王殿下采纳,撤还是不撤,最终的决定权依旧在辰王手中,大家何必如此激动,这通敌的罪名,在下可实在当不起!”
“魏乔,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南宫落心中疑惑,不耐烦接过话问道。
“我军已经强攻过三次,我想问问诸位,第二次进攻时,我军的士气相比于第一次如何?”
虽然没有人回答,但魏乔环视四周,从众人的表情中,他便知道了他们那没有说出口的答案。
于是他又继续问道:“那第三次与第二次相比呢,又如何?”
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流转而过,魏乔轻轻一笑,“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次强攻不下,我军士气大减,在士气最盛之时,尚且难以攻入,更何况是现在?只要叛军坚守不出,我们便没有办法,这样僵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