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换娄七微愣。
齐珩怎突然如此问,后又想起月老,以为是自己和月老的关系让她暴露了。
也是,苏念白怎会认识仙人。
思及此,她平静的回复他。
“娄听禾。”
“你何时变成的她。”
“重要吗?”
“对我而言,很重要。”齐珩声音沙哑,仿佛这一句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娄七看着他眼中闪过的神色,心中明了此人和苏念白之间有很深的感情。
“我第一次见你就在苏家地牢。”
齐珩听着她平静无波的声音,眼中闪过异样神情。
“苏念白走的时候很安详。”娄七继续。
不知为何,她在得知齐珩和苏念白有很深的感情后,总感觉心里有一些不舒服,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什么。
“嗯。那你呢。”他问。
?
就这样?
她还以为他会情绪激动,没想到竟如此平静。
不过,真正的悲痛都是深入骨髓,并非是几滴眼泪或是伤感的表情就能宣泄的,那种藏在心底,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敢面对的痛楚,才最是伤人。
“我我也不知要做多久的苏念白,来可笑,我的命没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那个人死了,这一切才能解脱。”
她平静的着。
齐珩没有再问,方才他听见了,她口中的那人叫祁蕴。
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皆为相思之因。
耳边响起这句话,齐珩面色凝重。
相思为因,爱恨为果。
他虽不知娄听禾与祁蕴之间经历过什么,可既然她能恨到将生命都交由他抉择,想来曾经一定有很深的感情。
齐珩突然很羡慕祁蕴,能被她如此挂念着。
两人一路无话,来到那九房相连的宅院时,娄七忽然放开齐珩,齐珩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这个还给你。”
她拿出那块仙气缭绕的玉佩,放在齐珩手掌心郑
“苏念白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再为此丢了性命。拿着玉佩赶紧离开这里。”
齐珩莞尔道:“你觉得我是怕死之人?”
“不是,你是送死。”
娄七有些不理解,为何齐珩还不愿走,明明他想救的苏念白已经死了,他留在这里也无用。
“呵呵。”齐珩低沉的笑着,“正如你所言,我既来送死又怎能活着离开。”
“你!”
娄七被哽的不出话,先前莫名其妙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不知好歹的莽夫!”
“我过,今日前来是救苏念白,不论你是不是她啊,我都会将苏念白带出去。所以,你不走,我也不会走。”
齐珩淡然的着。
娄七替苏念白听着齐珩感饶言语,气的直想翻白眼。
被情爱冲昏了头的人,都是大傻子!
“那我真是沾了苏念白的光了。”娄七咬牙着,“不走的话,记得躲好,别扯后腿啊!”
“好。”齐珩欣然接受她的“提议”。
两人走近院中,发现院内安静的十分诡异。
守门的不仅不在了,每间房的房门还大开着,可以看见装饰屋子的轻纱。
月老和齐茗呢?
怎么不见了?
娄七走进最近的一间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近身一看,竟然是溪南。
此刻溪南如失了魂魄般,呆滞的躺在床榻上,身上换着新娘装……
这,齐茗本意是要和八人入洞房?
他那两层皮吃不吃的消啊。
娄七仔细观察见溪南并未丢了魂魄,只是被什么吓着了,于是抬手狠狠的给了她几耳光。
“啪啪”
抽耳光的声音响彻屋内。
娄七正打的爽快,侧目瞧见齐珩异样的眼光,这才不走心的解释道:“我是在帮你心上人报仇。”
她直白的点破齐珩和苏念白的那一层关系,见齐珩也没有反驳,自己倒觉得有些不痛快了。
娄七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扰了思绪,下手时不免有些恍神。
“啪”
她这一掌打错了位置,打断了床帷杆,床帷塌陷,砸醒了溪南。
“苏苏念白。”
她带着哭腔,好像看见苏念白是件特别感饶事一样。
娄七蔑视道:“醒了?还记得怎么回事吗?”
一提起刚才经历的事,溪南整个人崩溃的抱着头躲在床角,随即又觉得这样也不安全,于是爬出床榻想要抱住娄七。
娄七甩开她的手。
“你!”
溪南刚想大吼一声,苏念白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却被娄七冷漠的眼神扫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