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什么,他不敢有丝违背,虽然心中不赞同师父的忍让态度,但也只能暂时忍耐。
李侠客见林世荣这个样子,笑道:“世荣,听师公的,别听你师父的,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今天晚上,你跟师公策应一下,咱们都去洋船上玩一玩。”
黄飞鸿大惊:“侠客叔,洋人船坚炮利,咱们怎么对付他们?真要是惹出大事情来,那我们就是罪人了!”
李侠客道:“那如果不是我们惹事,而是洋人之间发生了火拼了呢?这应该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吧?”
黄飞鸿一脸迷惑:“洋人火拼?他们为什么要火拼?”
李侠客想了想,道:“那个,嗯,美国船长杰克森船上的一个船员勾引了英国船长威根思的女人,现在正好积善死了,威根思便想着将积善的财物据为己有,于是以此为借口,双方就打了起来,越打越厉害,双方就开始互相开枪开炮,啧啧,打了半夜,人死了一大半,最后中国政府出面调停。等进入积善的船上才发现了积善买卖人口的事情,到时候这件事就成了三国之间的纠纷了,要打也是他们两国人去打,清政府最多跪下喊谴责。这件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黄飞鸿道:“这个威根思船长的老婆,真的与积善的船员有染?”
李侠客哈哈笑道;“等我今天晚上就把威根思的老婆剥光了,往积善的船员室里一扔,这不就成了有染了吗?”
黄飞鸿:“……侠客叔,你这样很不道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