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看了他一眼,笑道:“就是曹少钦都不敢在我面前自大,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他一反手,弹出一粒金锭,飞向闫千户胸口:“拿去给你的属下喝酒,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烦我!”
闫千户将金锭接在手中之后,气的胸膛高高鼓起,双目直欲喷出火来,将李侠客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半天,想要拔刀却又不敢拔,呆了半天,最后哼了一声,对着整个大厅的官兵们挥了挥手,大步向门外走去:“我们走!”
李侠客连曹少钦的名字都说了出来,口气如此之大,不由得闫千户心中不惊,但又不信眼前这人真的连曹少钦都不怕,要知道如今的东厂一手遮天,曹少钦权倾朝野,真要找一个不怕他的人,还真的很难找出来。
不过李侠客敢这么说,无论是真是假,这个闫千户都不敢冒险,这口气只能咬牙咽下,打定主意:“要是老子发现你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闫千户一声吩咐之后,大厅里一群官兵急忙起身,有的抱酒坛,有的收拾衣服,也有的付酒钱,一窝蜂的向大门口走去。
便在这时,从大门处来了七八个人,为首的一名男子长的丰神俊朗,玉面朱唇,有三分英气吧,七分俊秀,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站在众人面前,犹如一根出水的修竹一般,干净、挺拔,秀气。
在这名男子身后站了两个中年男子,一名削瘦鼠须,颧骨高耸,另一名则长得矮壮结实,肤色黝黑。
这两名中年男子一人背上一个大大的竹楼,而在他们身后还跟随了五六个劲装打扮的蓝衣人,一个个脚步轻盈,太阳穴微微鼓起。
闫千户此时正满腔怒火,看到进来的几人后,喝道:“他妈的,都别动!”
他从腰间革囊里取出几分悬赏的画影图形,冲走来的几个男子核对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之后,这才怒气冲冲的去了!
李侠客目送闫千户离开,眼睛看向走来的几人,身子缓缓站起,嘴角露出笑意,对为首的男子道:“这位仁兄如同临风玉树,又似出水修竹,一看就不同凡俗,后面两位咱们也算是熟人。他乡遇故知,真乃人生乐事,来来来,李某请你们喝酒!”
背着背篓的两名中年男子闻言抬头,待到看清楚李侠客的样子后,霎时间如同一瓢冷水浇头,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眼中露出吃惊之色:“他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