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连胯下马儿也能控制的如他本人一样人马合一,这就令人感到恐怖了。
就在李侠客一人一马忽然凝固不动的时候,在他身后广场不远处的一栋房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此人一身猎户装扮,面容奇特,双眼深陷眼眶之内,面黄无须,手持一张与他本人高度差不多的大弓,腰系虎皮裙。
此时他手中的大弓已然缓缓拉开,站在屋顶之上,面容沉凝,弓弦上足有六尺长的黑色羽箭箭尖,正对准了李侠客的后心。
在他将弓箭拉开的时候,正是李侠客提枪准备刺向蜂娘子的时候,时机把握的可谓是妙到毫巅。
此时李侠客一人一马忽然凝立不动,这名开弓的男子,手中弓弦也停止了拉动。
“还有这样的高手!”
李侠客感应到身后难以察觉但又阴狠凌厉的莫名杀机,不由得又惊又喜:“好好好,正想要见识一下这种级别的高手!”
他并不回身,手中凝固的长枪重新开始了前刺,只不过速度慢的吓人,缓缓刺向单膝跪地的蜂娘子胸口。
蜂娘子看向刺来的铁枪,独眼中惊恐之色更重,张口欲呼,却呼不出声,欲要躲避,但身子被一股气劲束缚,竟然动都不能动,眼看着枪尖缓缓刺来,却连躲避都无法躲避,一霎时,额头冷汗急速涌出。
而在李侠客长枪前刺之时,在他身后屋顶上的弓手的弓弦也重新开始缓缓拉动。
李侠客铁枪前刺的动作与弓手拉弓的手法在这此时忽然就保持了惊人的一致。
正在前冲的黄龙寨的盗匪们此时全都安静了下来,一脸惊容,现场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杀机,压的他们呼吸不畅,连动一个小指头都难以办到。
在他们的感觉中,好像李侠客与屋顶上的弓手同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韵律之内,似乎李侠客长枪枪尖触及蜂娘子的那一瞬间,也就是屋顶弓手将弓箭拉满之时。
而李侠客若是执意将蜂娘子一枪刺死,而他也难免被弓手射来的羽箭一箭穿心。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可是现场的一群盗匪却全都生出了同样的念头,并对这种感觉深信不疑。
李侠客铁枪枪尖距离蜂娘子的胸口越来越近,而身后弓手的弓弦也越拉越满,无形的杀气笼罩整个广场,空中飞过两只小鸟,忽然翎羽散乱,胆裂而死,尸体从空中坠落。
就在这两只小鸟即将落地之时,李侠客身子不动,手中长枪忽然闪电般一个吞吐,将蜂娘子贯胸而过。
在他身后,气机牵引之下,一支羽箭破开空间,如同地狱索命无常一般,射向了李侠客的后心。
一柄手掌宽的大剑忽然忽然出现在李侠客左手,大剑挥动,封向射来的羽箭。
砰!
羽箭射撞向大剑,爆散成千万点碎屑,震的李侠客手中长剑嗡嗡颤抖,良久方歇。
“好箭法!”
李侠客一人一马借势前冲跳跃,人马在空中一个回转,已然扭过头来,
直到此时,李侠客才有机会转身回顾,看到了身后弓手的真面目:“怎么称呼?”
ps:在这么一个日子里,别人都去开房度日,我却在码字糊口,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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