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中央皇帝阮岳就在上个月,也就是叶开接着阮福映从梭桃邑跑路的时候,被阮惠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阮岳靠着在城楼上向阮惠哀求“皮锅煮肉,弟心何忍?”而逃得一条性命,如今正在归仁城臊眉耷眼的苟活,他根本不会出现之这里,也没有这么高的威望。
那这个被西山军称为陛下的是谁?
只能是形同皇帝,马上也准备称帝的光中帝阮惠了!
可是?阮福映不是说他得到确切的消息,阮惠被阮岳气煞,时日不多了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阴谋?
难道阮惠假意放出病重的消息,就是为了勾引阮福映回国?
糟了!
叶开重重的一拳砸在手心,自己太不小心了,历史上,明年阮惠不就和清朝打过一次清越战争的嘛!
他把两广总督孙士毅这个蠢逼打的丢盔卸甲,连广西提督许世亨、福建南澳总兵张朝龙、广西右江总兵尚维昇这样的二三品大员都尽数战死!
要是现在阮惠病重将死的话,哪会有能力去把满清干这么一下狠的,让十全酋长颜面丧尽?
呜呜的牛角声响起,已经整军完毕的西山军中飞奔出一骑,马背上的骑兵手里拿着一面白旗,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使’字,向着叶开这边驶来。
现在的状况是疑似阮惠的首领,带着差不多两万军队列阵在河的西岸。
叶开则将部队收缩到了河东岸的缓坡上,不过河并不宽,最多也就两米左右,而且也没有多大的水流,最深处不过才刚过膝,士兵都轻易能淌河而过,防御力有限。
“鸣枪警告!”叶开喊了一声,身边的刘崇汉走上前去,对着驶来的骑兵就是一枪。
马上的骑士附身下去,几乎把身体都贴在了马背上,不过仍然没有停下。
“带他上来,我听听对面的西山贼有什么想说的。”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在鸣枪警告后还敢往对方阵营去的,才有资格做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