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都有了。
分水刺轻轻的动了动手脚,他也觉得这位爷话太多了,这什么地方?要走就赶紧走,要藏就赶紧藏,小嘴叭叭个不停,是想找死吗?
可惜自己和武文鸯走散了,不然一定要干他一下子,这个旗人看起来地位还不低,说不定是条大鱼!
“贵...贵贵阳!贵...贵贵阳!”有些诡异的鸟叫声响起,这是阳雀鸟!武文鸯来了!
分水刺心头一凛,慢慢的将手铳拿了出来,左手则捏着一柄看起来乌漆嘛黑的分水刺。
他把嘴巴张成O型,连续鼓动了两下腮帮子,几声好像跑了老婆般的嘶哑猫头鹰叫声响起。
一听到这几声鸟声,巴达荣阿轻轻一跃,瞬间就上了树,大白玉扳指也立刻就在一块大石头后隐藏好了。
‘爷’则边找地方隐藏,边赶紧把手指放到了嘴巴里面吹了个响哨,尖利的声音向着四面传开,这是在求援和示警。
“晚了!小崽子!你跑不掉了!”分水刺狞笑一声,阳雀的叫声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短促,也表示武文鸯离自己越来越近。
“呼~嘶!呼~嘶!”分水刺连续做了两次深呼吸,随后猛的窜了出去!
树上的那个神神怪怪的家伙非常厉害,分水刺必须要想办法吸引火力,不然不知道深浅的武文鸯一头闯进来就危险了。
“在树后面!”大白玉扳指大吼一声,不过他没动,动的是树上巴达荣阿!
“嘣!”熟悉的弓弦声响起,分水刺刚好扑到另一颗树后面,箭矢就飞到了。
来势极快的箭矢擦着树干掠过,一颗大树的树干被箭矢带下了一片树皮,高速飞舞下的老树皮非常锋利,立时就把躲在树干后分水刺的脸给刮出血来了。
“嘣!嘣!”巴达荣阿连续射出两支箭,他在树上盘旋着寻找角度,箭箭直指树干后的分水刺。
一股大难临头的感觉涌上分水刺心头,这狗曰的不简单,躲在树后面躲不住了,他刚想硬扛着挨一箭换个地方,你箭准怎么的,老子盔甲好,挡得住!分水刺把心一横就要冲出去!
“轰!”远处林子中火光一闪,是1796型号复兴线膛枪的开火声,分水刺听了无数次,已经非常熟悉了,武文鸯他们来了。
正要射出第四箭的巴达荣阿把身体一缩,如同毒蛇一样附在了树干上,尽量把身体都隐藏了起来!
不过他白费力气了,这一枪不是奔他来的,而是打向了石头后面的大白玉扳指。
大白玉扳指狂吼一声,在石头后面抖了起来,他的肩头一片血肉模糊。
准!太准了!起码有两百米,这狗东西拿的什么枪?怎么打的这么准?还有你不去打树上的神射手,你特么打我干什么?
大白玉扳指就一个肩膀不小心露了出来,结果就被打中了。
“福龄!”‘爷’痛苦的大喊了一声,虽然福龄是他们家的奴才,但从小一起长大,早就跟兄弟一样了。
而且他这种旗人勋贵的奴才,那可不是真正的奴才,而是亲近人,好多人想当他们家的奴才都还当不了呢!
“爷!快走!快走!”福龄焦急的大喊着,刚才他们追杀的那个,喜欢在地上爬的家伙就挺难缠的,现在又来了一个两百米外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自己这边胜算不大,而且他们敢来,肯定不会只来了一个人。
果然,福龄的喊声未落,又是一点火光闪过,这一次打的不是石头后面的他,而是树上的巴达荣阿!
一簇树叶散落,也不知道巴达荣阿受没受伤,只见他三跳两蹿就从树上下来了,随后翻滚到灌木丛中不见了人影。
你这狗奴才倒是跑得快!福龄都傻眼了,现在对面至少两个神枪手,自己和主子被压在了石头后面,巴达荣阿这么一躲,他两怎么办?
想到这,福龄把心一横,反正自己中了铅毒,估计救不活了,爷可不能有事,他用力冲着‘爷’挥了挥手,示意他准备走。
‘爷’脸上那股轻佻随意的表情不见了,他狠狠的咬着牙,满脸都是悔恨。
“走啊!”福龄大喝一声,他猛的站起身来,对着火光闪起的方向张弓射去。
这一刻,他忘记了肩伤,巨量的肾上腺素支持下,他猛地拉满了弓。
灌木一阵闪动,武文鸯一个狗吃屎就扑了出来,一根做工精美的箭矢,就插在了他刚刚蹲着的地方。
他掏出腰间的手铳,用最快的速度向着射箭的旗人扑去,两百多米的距离,长的的好像在天边一般。
福龄又张开了弓,不过这时候肾上腺素开始消退了,剧烈的疼痛回到了福龄的身上,他这一弓没了准头,也没了力道。
“砰!”武文鸯避过这一箭,抬手就是一手铳,福龄额头中弹,颤抖了两下就倒下了。
这边,翻滚进了灌木丛的巴达荣阿刚想起身,分水刺就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