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最精锐的骑兵把小团子夹在了中间,他可千万不能有闪失!
“轰!”后营冲锋前,甚至还用飞将军长管马枪来了两轮齐射,将慌不择路涌到他们马前的少数幕府骑兵轰散之后,才开始冲锋。
他们冲锋的路线是刚才前营间隔的空隙处,仅仅五百骑兵,瞬间竟然冲出来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本来被赶到空隙处昏头昏脑的幕府骑兵又倒霉了,他们比上次还惨,上次至少还是马头对马头,还有一点还手的机会,可这次几乎是全员乱糟糟的聚在一起,猛然间被枪戳刀砍左轮射,直接就成片成片的被击倒在地,而毫无还手之力。
“砰!砰!”小团子拿着左轮手枪不断射击,一个幕府骑兵额头中弹惨叫一声就栽了下去。
这其实是这个十五岁的大明皇长子第一次杀人,可他没觉得一点难受,反而被狂飙的肾上腺素刺激的满脸通红。
终于,大呼小叫的小团子觉得眼前一空,原来他们已经杀透了整个幕府骑兵阵线。
‘呜呜呜!’又是一阵牛角号声响起,这是前营又要开始冲锋的信号,他们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对着乱成一团的幕府骑兵发起了第二次冲锋。
人马尸体铺了一地,鲜血横流,似乎连昏黄的阳光都变得猩红了起来。
这支只能算联合骑兵的指挥官,幕府书院番头板仓胜正急的双眼赤红。
天啊!六千七八百精锐骑兵打一千明国白骑兵,竟然会输的这么惨,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不!甚至他板仓胜正连敌人都没怎么看见,就稀里糊涂的败了。
“福田番头阵殁了!福田番头阵殁了!”这时候日本还没有玉碎这个说法,所以形容阵亡的说法跟中原差不多。
“仙台藩一家岩城大人阵殁!幕府旗本最上大人阵殁!”
“松前藩样同广大人阵殁!松前藩样同广大人阵殁了!呜呜!”
呜呜悲泣喊声响起,紧接着象征松前氏的四目结纹旗轰然倒地。
板仓胜正忍不住一个趔趄,松前同广是松前藩的世继,虽然这只是一个一万石的小藩,但那也是藩啊!堂堂世继竟然阵亡,这是多少年都没发生过的事情了。
“打起幕府的旗帜,命令所有人向我靠拢!作为幕府的勇士,死也要死的英勇!”悲痛之下,没有退路的板仓胜正决定最后挣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