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被叶大皇帝所缓慢消灭的,在消灭它的同时,叶开为河中设立了新的阶级模式,最上面的是从东边前来的白莲教徒,中间是从东瀛或者本地投靠的二鬼子,最下面是下层群众。
而在本地二鬼子之中,又有信仰白莲教和天方教两个阶级,在下层群众中,又有通过汉人考试的准汉人和更低级的普通人两个阶层,而且在具体的操作中,王聪儿的白莲教政府还会刻意制造矛盾。
因为河中人中特别是月即别人,实际上是个混血种族,很多混了蒙古人或者祖先是黑头突厥者是黄皮肤黑发头的,长相类似中国人,还有一部分则是完全的雅利安波斯长相。
那这就简单了,只要让一般长相类似汉人得到优待,完全一副波斯人长相的,则处于处处被歧视的境遇,自然而然就能在河中人之间制造出相当大的矛盾,进而分裂他们,到时候不用大明出手,他们自己之间就得掐起来。
叶大皇帝现在算是把带嘤那套挑拨离间、制造矛盾的手法玩熟了,总共就几百千把万的河中人被他分成了五六个阶层,中间还夹杂着四五层鄙视链,光是自己人间的内部歧视,就够这些河中人斗的了。
而且更毒的是,这个阶层还没有锁死,怎么往上爬的道路都指给你了,就看你拼不拼,而那些能拼一把通过汉人考核的,无一不是河中人中的佼佼者,把这部分人收了进来,剩下的万马齐喑,什么事也干不成。
这其实就是我大清在中原干的套路,笼络民间豪杰之士为我所用,余着浑浑噩噩没人带头也就无所成也。
可别小看这个套路,这是非常好用的,大清后来玩崩了,那是因为全国的利益被西方殖民者切走了一大块,满清朝廷为了保证自己利益不受损或者少受损,而选择了拿走分给汉人豪杰之士的那一块,从而导致了汉人基层士大夫的极大反弹,要是没有西方殖民者的话,满清的国祚起码还能撑个几十年。
而这一切,归根结底就是在建立一个特权阶级圈子,这特权圈子是个十分奇特又牢固的圈子,没进这个圈子的,必然会鄙视外面的人,哪怕他们是一样的长相,说这一样的语言。
而特权圈子内部的人呢,他们又十分善于抱团以维护整个圈子的利益,哪怕内部会有斗争,但绝对是斗而不破。
等到白莲教这些个政策一实施,河中三汗国的聪明人就会自然而然往穿汉服、学汉话、做汉家学问这个方向前进。
而一旦成为了汉人,就算上了车了,到了这个阶层,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所谓对真主的忠诚又能有几分作用?
当年西域河中万里佛国,天方教一来,除了李圣天家族和黄头回鹘,没见几人誓死反抗来着,所以大明朝廷廷议过了,这个政策应该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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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巴黎,巴黎圣母院,堪称极度豪华的加冕仪式正在进行,这绝对是欧洲历史上永恒的经典一幕,小贵族家出身的波拿巴拿破仑用短短十年时间,从一个陆军炮兵少校起步,竟然最后成为了欧洲文化中心,两大强国之一法兰西帝国的皇帝。
而在这场加冕之前,法国历代加冕都是在兰斯大教堂举行,也仅仅是由兰斯大主教为国王举行傅油祝圣之礼,也就是给国王象征性的抹一点橄榄油。
但拿破仑不同,他强行把教皇庇护七世给弄到了巴黎,加冕仪式的地方也从兰斯大教堂变成了巴黎圣母院,这突破传统的搞法,就是拿破仑为了抹去人们对于波旁王朝的记忆,以及加强拿破仑家族的神圣性特意安排的。
而在典礼开始之前,有人提议是不是按照大革命的传统,在马尔斯校场举行,这样民众可以参加典礼,可以歌唱、欢呼,就像是以前庆祝联盟节一样。
而这样一个正常的提议,瞬间就像是踩着了这位帝国皇帝的尾巴一样,突然暴怒的拿破仑破口大骂。
“在闯入马尔斯校场的两三万名卖鱼妇或者其他此类人中,我看不到巴黎人民,更不要说法国人民了,那些人,只是大城市中傲慢而腐化的平民。”
看到皇帝突然的怒火,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因为他们知道了,皇帝在消灭破旁王朝印记的时候,同样想要把他这个帝国乃至权力来源,同大革命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切割。
拿破仑想要表达的是,他建立的这个法兰西帝国,不是传承自波旁王朝,但同样也不会是完全继承自法兰西大革命,虽然在事实上的确是如此。
果然,在进行傅油祝圣之礼之前,拿破仑皇帝就已经穿着绛红色黄袍,头戴金质罗马式月桂叶金冠,手持权杖和正义之手到场了,这很不寻常,因为按照礼仪,这些可是要等到傅油祝圣之礼后才能穿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惊讶无比的圣职人员穿着白色长袍,赶紧把这位皇帝陛下引领到了圣台,早就等候多时的教皇庇护七世,也赶紧为拿破仑进行了傅油祝圣之礼。
仪式到了这里,宗教的部分结束了,剩下的就是世俗部分,即由教皇庇护七世为皇帝进行加冕仪式,将真正的皇冠戴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