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时,林微绪坐在桌前喝着茶,抬起眼皮瞅了一眼,随口道:“去叫拂苏起来。”
林如练只得不情不愿地“哦”一声,到拂苏房门敲了敲,没听到动静,倒是门没关紧一推就开了。
林如练进去一看,床榻上空空如也,并没有拂苏的身影。
一下楼,林如练就把这事跟阿姐讲了:“拂苏人不在,他是不是出去了啊?”
林微绪沉了沉眸,心情并不怎么好的样子。
不过她也没有直言什么,照常吃了早膳,留林如练一人在酒楼里,自己则带了许白,坐上夏太子派过来的马车,前往王宫参加议和了。
这次的议和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得多,许是夏太子顺意为之,总而言之两国成功谈妥,也不枉费她千里迢迢跑了这么一趟。
议会结束时,已是晌午过后。
夏朝皇帝留她在宫里参加宴会,出于礼节,林微绪自然没有推脱,期间喝了几杯酒。
按照林微绪往常的酒量,她该是能喝上几壶的,但这次奇怪的是,只喝了几杯下肚,林微绪便觉得有些醉意上头了。
也因此,宴会一结束,林微绪推拒了邀约的夏太子,让许白送她回酒楼了。
等回到酒楼时,林微绪已经醉得有些头脑昏涨了,她慢吞吞踱步上了楼梯,本想直接回房歇息的,但刚要抬脚迈进屋里,脑袋歪了歪,往拂苏房门那边眯眸看过去。
停顿片刻,林微绪又慢悠悠折向拂苏的房间,推开了门进去。
屋里干净整洁,床榻边的案头上放着拂苏的包袱,但人却不见踪影了。
林微绪很安静地坐在他榻边,眼尾染着微醺的绯艳,冷冷淡淡盯着他的包袱看了好一会。
忽然有些不耐地眨了眨眸,伸手过去,随手扯开了拂苏的包袱。
衣物很快散落在榻上,有一个丝光锦缎的黑色香囊从包袱里掉了下来……
林微绪拾起它,眯眸打量了一会,指尖摩挲着,好像摸到了好几颗圆圆的珠子形状的东西藏在香囊里边……
林微绪头昏昏的,扯开香囊的流苏系线,摊开手,有冰凉匀润的珠子滚落至手心。
是……
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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