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最重要的是,林微绪足够冷静自知的明白,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无须过问任何人,她有权替自己作主。
在宁殷起身离开,回药阁取药时,林微绪便一个人坐在桌前,从容淡然地喝着酒,盯着酒炉冒烟的目光倒也平静随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异样。
喝了一会,觉得略有些闷了,随意拎着酒盏起身,懒懒地走到窗台边,推开了窗。
凛冽风雪迎面灌来,弄得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的,但身体里又觉得有些酒上心头的燥意。
她把酒盏随便搁弃在窗台边沿,手撑在窗檐,静静地望了出去,看到了不远处小池塘边上的那块田地,大概有想到了些什么。
林微绪静静看了一会,又端起酒喝了一口。
她有在沉着冷静地思考,那一晚。
和拂苏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作为鲛人,拂苏应当比她、比寻常人更加清楚,鲛人受孕率低且高风险。
那么,那一晚,他是故意弄进她身体里,让她受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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