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在此时此刻,仿佛在无形之中赤裸裸的嘲笑着她,看,这就是堂堂一个大秦国师被人利用当过生子工具的产物……
鲛就是最讽刺的证据。
林微绪半分都不能冷静得下来,她狠狠甩开了拂苏,当即冷冷眯起眸,头也不回去向书阁的方向。
而拂苏好像在那一刻看到了林微绪冷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亦是想也没想就跟了过去。
但是还未来得及拦住林微绪,林微绪嘭地一声狠重甩上了门,并把门反锁上了。
拂苏站在门外,用力轰了轰门,怒道:“林微绪,你给我把门打开!”
书阁里,林微绪将门外的声响置之不理,径自走到坐榻那边,打开了贝壳。
她垂目,冷漠地盯着贝壳里的鲛。
鲛不心把自己关在贝壳里头了,哭得泪眼汪汪的,看到林微绪回来,下意识张开手嗷呜嗷呜的索求抱抱。
但是林微绪这次的目光近乎森冷可怖,她不为所动地盯着想要抱抱的鲛,倏地抽出了袖间的彼岸鞭,狠狠挥起彼岸鞭。
鲛不哭了,也不叫了。
鲛呆呆地看着杀意腾腾的娘亲朝自己挥下来的彼岸鞭。
末了在彼岸鞭快要贴近鲛的身子之际,林微绪又倒抽一口气,将鲛用力推开了,彼岸鞭堪堪落在鲛身侧。
鲛呆了呆,终于反应过来了,脸唰地变白了,尾巴尖猛地剧烈一颤,抱着尾巴大哭了起来……
林微绪侧开脸,闭了闭眼睫,猛地合上了孕珠,阻隔了些许鲛的哭声。
与此同时,书阁的门被彻底踹开,拂苏冲了进来。
林微绪终于阴恻恻睁开眼眸,将手里的孕珠扔还给他,声音寒冽道:“带上你的孽种,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