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你的一家之词,这跟所谓的欲加之罪有什么区别呢?”
“你!”倪娜法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倪娜法师,我觉得他们说的不无道理,再者说,既然没有见到我妹妹的尸体,那我自然也是希望她还活着,所以,我觉得不能轻易下决定。”白衣女子面色忧愁地说。
“谷主,千万不要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啊!”倪娜法师着急地说道,“我亲眼看到他把朱砂退到了悬崖之下,难道这还不足以定他们的罪吗?”
“可是......”
看到优柔寡断的谷主,方成决定再次发声,“这位老奶奶,你刚才说,你亲眼看到我们杀了人,那意思就是没有其他人作证喽?”
方成死死的盯着这倪娜法师,倪娜法师明显有些坐不住,于是方成继续说,“这样不也就成了你的一面之词了吗?总不能因为你的年纪比我大,你的一面之词就比我的一面之词更加具有说服力吧?”
“你!”倪娜法师再次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于是快步来到方成面前,怒视着方成,片刻之后,才终于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招。”
“那你倒是说说,我想耍什么花招呢?”
“你一定是想利用我们谷主的善良来逃避罪行,不过,你要是觉得你可以混过去的话,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倪娜法师目露凶光,释放促威压让方成难以正常站立。
“我们本来就没有罪,何来逃避之说?”
“倪娜法师!”白衣女子大声地叫喊道。
倪娜法师退到一旁,面色严肃地回头对白衣女子说道,“谷主,这人不能留。”
“可是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我觉得可以暂缓一阵。”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倪娜法师反问道。
“倪娜法师,你这么着急地想送我们去死,是想掩盖什么事情吧?”方成盯着倪娜法师说道。
“我是想用你的死来慰藉谷主妹妹的冤屈灵魂。”
“是吗?”方成十分不屑地说。
“谷主,如果你的妹妹真是我们杀的,我们愿意去死,可是现在,事情不清不楚,如果你就这么杀死我们的话,岂不是太过于草率?”叶琳争辩道。
“这......”白衣女子总是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
“谷主,我们确实见过你妹妹不假,可是,我们和你妹妹都被迷昏,等到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你们的监牢之中。”方成解释道,“至于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想,只有这位老奶奶才知道吧?”
“你再敢这么出言不逊的话,小心我杀了你!”倪娜法师威胁道。
“我知道,你很想弄死我们,毕竟,你想掩盖一些事情,可是,你必须要清楚一点。”方成稍作停顿之后,继续说,“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我不是什么怕事的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为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而承担责任。”
“倪娜法师,要不先这样吧,我觉得我妹妹的死必须调查清楚之后再下定断。”白衣女子说。
倪娜法师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继续再争辩什么。
“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倪娜法师吩咐道。
“是!”
两名黑衣女子带着方成和叶琳离开,白衣女子则是坐在位置上独自伤感。
“谷主,放心吧,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倪娜法师安慰道。
方成回头看了一眼倪娜法师,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这一切都是倪娜法师在背后搞的鬼。
这倪娜法师这么着急地想置方成和叶琳于死地,这背后一定有不可高人的秘密,而很大的可能是跟方成要调查的事情有关。
将谷主妹妹的死推到方成和叶琳身上,这样一来,既得利益者就非常明显。
方成一死,杀害无辜百姓的案件自然短时间内没有人再追究,就算有人追究,实力肯定也比不上方成,所以,背后的凶手便可以逍遥法外。
当然,这一切只是方成的推测,这倪娜法师是方成的首要怀疑对象,只是事实还需要进一步的去求证。
回到监牢之后,方成和叶琳再次回到了雨水所覆盖的范围。
要说下雨天配音乐,那绝对是胡扯,更扯的是会有人觉得下雨天跟巧克力更配,如果没有雨伞的话,配个什么鬼。
“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方成刚准备开口,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下一秒方成的嘴角扬起笑意: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