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韵纤细白皙的手指微微捏紧了手机,上挑的眼尾轻轻震了一下,眼睫纤长浓密像蝶翼一般震颤了两下。
他的声音好像带着蛊惑一般,丝丝缕缕就溜进了她的耳朵,在里面挠的她耳根痒痒。
“想你了。”红唇微微启合,吐出了三个字。
男人沉声追问:“谁想我了?”
温韵:“沈明修你别得寸进尺,爱回不回。”
“错了错了,老婆别生气,明我就到家。”他笑声好听低沉,末尾又加上一句,“回去一定好好伺候老婆。”
换来的是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他拿下耳边的收起,薄唇微弯。
又炸毛了。
看来老婆很需要他顺毛。
温韵挂羚话,美艳的脸紧绷着,如果她的耳朵没有泛起红潮的话,她自己都要信自己生气了。
狗男人怎么回事,一到晚撩她。
要不是电话挂得快,她都想回答一句好的。
……
帝海夜明。
沈明修下了车,手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芍药花,伸手扯了扯领带,松开两颗衬衫扣子,白皙的手指修长,手腕骨骼凸显,腕上墨色的表盘和墨色的水波交相辉映,黑色衬衫的袖口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了修韧有力的臂,线条流畅诱人。
他墨发微微向下垂下了几缕,一身的墨色,长腿笔直修长,正迈步走进别墅的大门。
温韵听到管家他回来了,便走到了屋门口。
男人逆着光而来,怀中红艳欲滴的芍药花,映衬着他浑身的墨色,显得格外妖冶。
他就像是炎炎烈日下的邪魅君王,正一步步踏在通向她心尖的路。
给她的心和身,都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力。
沈明修见到她她出现在门口,一袭白色长裙,卷发披散在脖颈胸前,美艳娇丽的脸上正带着怔楞的表情。
他薄唇轻扯,勾起一抹惑人心神的笑,冲着温韵微微挑起了眉梢。
……真要命……这男人……太邪性了……
温韵伸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想要抑制住即将跳出来的心脏。
“老婆”他将那捧花放到温韵的手上,冲着她展开了双臂,“抱抱”
温韵被他拉着手塞进来一捧花,看着男人对着她展开双臂,俊美的五官正被身后的光束晕的有些明明灭灭。
她向前一步,轻轻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温热,坚硬,强而有力的心跳。
沈明修伸手环住她的纤腰,轻声在她耳边道:“进去吧,外面热。”完他揽着温韵的腰进了屋子。
温韵喊了女佣拿了一个花瓶,她亲自将芍药花插在了里面,就摆在了客厅的桌上。
“喜欢?”沈明修看她心翼翼摆弄花枝,心下想着以后每都送。
“当然喜欢,我很多衣服上都印有芍药花。”温韵低头在花团上轻轻嗅了一口,很香。
“以后我每都送。”
“大可不必啦,这瓶还要三才会凋谢呢。”温韵将瓶子放好,满意的坐到了沙发上。
她侧头看沈明修,他还在盯着那花瓶看。
“你知道芍药的花语吗?”她轻声问。
“知道,意为美丽动人,又有依依惜别,难舍难分,古时男女两情相悦,常以芍药相赠,以表结情之约或惜别之情。”他看着她,湛黑的瞳眸里暗流涌动。
“功课做的不错嘛!”温韵伸出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来,给爷笑一个。”
沈明修薄唇微启,从喉间滑出了一声低沉沙哑的笑,大手倏然扣上了她的后脖颈,倾身低头,攫住了那抹湿润的红艳。
直把怀中的人吻的拳头一直捶他,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
温韵抬手去擦自己的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佣人,大家一见她看过来,赶忙擦桌子的擦桌子,擦椅子的擦椅子,假装没看到的模样。
温韵:……
沈明修靠着沙发,笑的慵懒,低声了一句:“香甜可口。”
“有病!”温韵猛地推了他一下,站起了身,路过佣人身边的时候,脚步极快。
……
帝都拍卖校
门前一溜的豪车,但凡进去的人无一不是西装革履,美女相伴。
温韵挽着沈明修的手缓步走进了拍卖大厅,一路上看到不少电视上才出现的面孔,都是些业界精英。
众人看见沈明修来了,一个个都想上来搭讪,但是他满脸都写着冷漠,浑身的气势冷然摄人。
也不知道温韵走在他旁边有没有被冻成冰块。
温韵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双凤眼勾勒着精致的妆容,红唇娇艳。
一身曳地的水银色长裙,身姿窈窕曼妙,脖间坠着一条银链子,上面闪耀着两点红光,一头乌黑卷发侧分搭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