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于一边,吩咐身边之人道,“立刻去把白谷兄请来,我有要事与他相商。”孙传庭字伯雅,号白谷是万历四十七年进士,而他是天启二年中的进士,在官场上是前辈,辞官在家,随时起复职位不会在他之下,他对科举官场前辈是不敢有丝毫架子,这不是什么谄媚,而是对科举前辈的遵重,也是官场的规矩使然。
一刻钟后,一位青衣布衫儒袍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面目廋硬,目光冷峻,进入屋中扫视一眼屋中情况,向田时震抱拳一礼道,“御宿兄,何事找我相商?”
田时震明陕西富平人,字出孟,号御宿苦笑一声,说道:“我无事情就不能找白谷兄喝喝茶聊聊天了。”
孙传庭看了一眼田时震轻笑道:“时局这么危急,御宿兄会这么悠闲悠哉吗?”
田时震呵呵一笑道,“知我者白谷兄也!”随即脸色严肃起来,“白谷兄请坐。”随手拿起一份军情塘报递给了孙传庭传阅。
孙传庭也收起了笑脸,庄重的接过了递过来的塘报,轻轻拿在手中仔细的翻看起来。
一炷香后,孙传庭肃声说道:“建虏是要决心攻打代州城,并下定决心攻破代州城不可。”
田时震面色难看的点点头道,“不错,这是要大举攻城的兵马调动。”
“上万骑兵先到,接着又是上万步卒赶到代州,建虏此举不同寻常啊。”孙传庭翻弄着手中的军情塘报,说着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