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德卫就承担着班军京操和宣府操,训练不足还是有的,但不训练……他不相信。
“骗我?”
周大虎沉着脸道:“几无训练?这不可能,你当京操和宣府操是摆设?”
周边亲卫的火把把附近照的通明,巡街的民壮听说是指挥使大人一行人,早就吓跑了到别处巡街去了,单福海为了突出自己,说的有些重,但他不认为自己说了假话,此时,一改油滑之色,庄重说道:“大人,卑职没有夸大,也没说假话。卫所之中,所谓训练完全是摆样子花拳绣腿,上不得战场。”
“至于班军京操和宣府操更是不堪,班军在京止备做工之役,在边止给将领之私;,全部只当做苦工使用,在卫所亦是如此。如此这般,安能训练得法?”
单福海豁了出去,将他看到的心里话讲了出来,为了前程他要在此一搏,取得周大会的信任。
他接触新指挥使半天却看到了与众不同的大人。一到军器局就大铸火炮,还承诺不再拖欠、短缺军户月粮,这是要干事的人。他在底层摸爬滚打一二十年,阅人无数,还是有一些眼力的。